沈鳶的嘴角都忍不住勾起,笑容燦爛。
然后又想到薄擎這些年過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生活,他是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或者過年的時候還在外面做任務(wù),越想越覺得心疼,表情又垮了下來。
薄擎卻在這個時候湊過來,從后面抱住沈鳶,嘴唇貼著沈鳶的耳朵開始親吻著:“在想什么,一會笑一會愁眉不展的,該不會還在想蕭肆吧?”
薄擎還特意咬重了蕭肆兩個字,語氣都泛著酸味。
“我可沒想他,也沒提起他,蕭肆可是你自己提的,等會你可不要又自己吃醋!”
“我是這么容易吃醋的人嗎?”
“薄先生,你對自己可半點都不了解,你這個人就是愛吃醋,什么醋都吃?!?
薄擎剛剛還是親吻著沈鳶的耳朵,現(xiàn)在聽了沈鳶的話,改注意了。
“我可不是愛吃醋,我只是愛吃你,我要一口一口的把你給吃掉!”說著,薄擎就在沈鳶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然后從沈鳶的耳朵,到沈鳶的脖子,再到沈鳶的唇。
就如同他說的那樣,一口一口的把沈鳶給吃掉。
他的吻帶著侵略性,然后親手剝掉了沈鳶的衣服。
在秀場上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到最后,沈鳶的衣服還是他脫下來的。
這還是在樓下,沈鳶被親吻的眼神都變得迷離,她只來得及說:“上樓,回房間。”
要是被暮暮看到這種少兒不宜的場面,肯定會教壞小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