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掌門,以后不管走在哪里,身處在什么位置,你一定要記住,你一定要驕傲的認(rèn)識到,你是一個沒有良心、混蛋不如、還賊特么臭不要臉的一個人,除了這些之外,你還有一個更大的驕傲,就是養(yǎng)了一個一無是處還被踢碎了蛋的兒子?!?
林昆一臉誠懇,字字?jǐn)S地有聲,同時那滿眼欽佩的表情,簡直就像是月光下的蔚藍(lán)大海,閃爍著高冷而又迷人的光芒。
這得多發(fā)自肺腑,眼神里才能閃爍出如此驚艷世俗的目光。
“咯,咯咯……”
盧月已經(jīng)憋的很努力了,白皙的一張小臉,硬是快憋成豬肝色,最終實在沒辦法,還是捂著嘴咯咯咯的笑出了聲。
田一方目光向盧月一撇,盧月趕緊閉緊了嘴,痛苦的忍耐了起來。
都說有屁不放能憋死人,這有笑笑不出來也能憋死人了。
“哈,哈哈……”
田一方的臉色已經(jīng)難看到家了,他活了這么一把年紀(jì)了,還從來沒被人這么罵過,剛剛一個眼神瞪的盧月強(qiáng)忍不笑,身后站著的兩個手下弟子,居然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操!
田一方心底怒咆,臉上的慍怒之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二字來形容了,就好像是一塊燒紅的鐵塊,滋啦啦的丟進(jìn)了水里。
眼睛瞇成了一道縫,陰測測的瞪著林昆,那留著山羊胡子的下巴直哆嗦,陰狠的道:“我命令你,馬上廢了自己的手!”
“昂?”
林昆疑惑的眨巴了兩下眼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田一方道:“田掌門,我這剛夸玩你呢,你咋就沖我發(fā)飆了,再說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你讓我廢了自己的手,就廢了自己的手?我又不傻,這么自殘的事兒我憑什么干。”
“你特么跟老子裝傻呢是吧!”田一方回過頭,沖一旁正憋笑憋的難受的盧月道:“馬上打電話,叫你的人廢了他兒子一只手,先一根一根的手指頭剁下來,再整個剁下來?!?
“嘶!”
不等盧月有任何的反應(yīng),林昆馬上倒吸一口涼氣,滿眼駭然的看著田一方道:“田掌門,你這么殘忍,不會是玩真的吧?”
“老子特么像是給你玩游戲的樣子么?”田一方怒聲咆哮,心中種種的不滿,這一刻都從他那張大的嘴巴里吼了出來,唾沫星子噴濺,坐在他斜對面的盧月算是遭了秧。
盧月抬起手本來想遮擋一下這驟然而至的唾沫雨,可空氣終為啥彌漫開一股臭烘烘的味道,斜眼瞧了田一方一眼,這老家伙今天早晨吃的什么,難不成是在村口的茅坑攢了一頓?
林昆雪茄咬在嘴里,淡淡的煙氣繚繞,眼睛微微的瞇起,就這副淡定自若而又瀟灑的態(tài)度,就是根本沒把田大掌門放在眼里。
田一方繼續(xù)怒咆,像是一頭發(fā)了瘋的狗,“我只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要是再不廢了你的一只手,我就廢了你兒子一只手!”
“唉,好吧?!?
林昆嘆了一口氣,似乎很無奈,看著眼前的田一方說:“田掌門,我先打個電話?!币膊还芴镆环绞欠翊饝?yīng),拿起了手機(jī)就撥了出去,對著話筒說道:“星雨,你還好吧,事情進(jìn)展的都順利吧,田掌門剛才說要廢我兒子一只手……”
掛了電話,林昆笑瞇瞇的看著眼神中些許疑惑的田一方,道:“田大掌門,我的手不能廢,你打電話叫人廢我兒子的吧。”
田一方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他可是找人事先調(diào)查過,這個林昆可是很護(hù)犢子,很在乎老婆孩子的,為了老婆孩子甚至可以連命都不要了,今天這是……難道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有誤?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