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cè)肽铣峭獾男∏f園,門前小橋,流水潺潺,背后靠著一片正在發(fā)綠的青山,白色的大門兩旁栽著兩棵大杏樹。
野馬車停在門前,大門吱嘎吱嘎的打開,兩個二十多歲一身黑色衣服的年輕人走出來,腳步很快,臉上表情嚴肅。
推開車門,林昆咂巴了一下雪茄,吐出一團芳香的煙霧。
“林先生,里邊請!”
兩個年輕小伙子身子站的倍直兒,抬起手指向大院深處。
“不錯,好地方?!?
林昆兩根手指捏出雪茄,笑著贊賞了一聲,跟在兩人的身后走了進去。
一棟三層高的別墅在院子偏左方的位置,右邊是一大片的花園,正值春風(fēng)復(fù)蘇,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一片淺淺的綠色,花園的中間有一個小型的噴泉水池,里面已經(jīng)干涸,露出黑色的池底。
別墅的門口站著兩個一身黑色衣服的年輕人,同樣是身體倍直表情嚴肅,要是鼻梁上再掛上墨鏡,道上范兒滿滿的。
古紅色的實木大門推開,里面一片明亮,陽光透過窗戶落在那一塵不染的地面上,泛起一片金黃色的余暉,像是溫軟海洋。
林昆抬步走了進去,領(lǐng)路的兩個小弟卻是停下來了,把林昆讓在了前邊,然后說上一句:“我們掌門在樓上等你?!?
語氣冰冷,可是絲毫的敬意也沒有,在他們的眼中,這位近來將沈城的地下世界攪動的翻云覆雨的年輕人,不管他有多牛,走進這個別墅想要再囫圇的從里面出來,可就難嘍。
林昆嘴角輕輕一笑,抬步走進了大廳,他腳上穿著的旅游鞋,踩在那锃明瓦亮的地面上,真擔(dān)心把地面給弄臟了。
身后一聲沉重的關(guān)門聲,房間里的氣氛忽然涌起一絲絲的涼意。
木質(zhì)的樓梯踩在上面很有感覺,沒有咯吱咯吱的聲音,只有那腳步清脆的踢踏聲,咚咚咚的很有節(jié)奏感,林昆回過頭向樓下忘了一眼,這宅子總的來說不錯,除了一股說不出的陰森感覺,其他的好像都不錯,裝修別致,環(huán)境優(yōu)美。
二樓的正廳里,有一張大桌子,桌子兩旁坐著人,旁邊站了幾個人,在座的兩個人,一個是田一方田大掌門,另一個是有沈城第一夜總會之稱的盧月盧經(jīng)理。
林昆目光從田一方和盧月的臉上掃過,自顧的坐到了田一方的正對面,目光卻是停留在盧月的臉上,笑著說:“這位美女,好像有點面熟?!?
盧月盈盈一笑,少有的展現(xiàn)出一股女人味來,不算多么漂亮但卻十分俊秀的臉頰上,蕩漾開一抹別樣的撩人韻味,語氣里透著一絲絲的涼意,笑道:“我認得林先生,但林先生不一定認得我吧,林先生可是我們沈城的名人?!?
“哦?”
林昆笑了起來,二郎腿一翹,雪茄網(wǎng)嘴里頭一含,吧嗒的砸吧了一口,仰著脖子吐出了一個圓圓的煙圈,“人怕出名豬怕壯,太出名了也不是什么好事,這不今天就坐這兒了?!?
說著,目光向正對面的田一方看去,田一方的老臉臉色很難看,從林昆剛一進來的時候,他本來是有幾分得意的,那種復(fù)仇的快感在心里頭來回的翻騰著,麻痹的你不是廢了老子的兒子么,老子今天就要親手廢了你,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