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嘴角微微一笑,道:“好!蔣女士夠爽快!”
從‘不醉不歸’酒吧里出來,坐上出租車來到了余智堅安排的酒店。
酒店里三個人在同一個房間里,余智堅一路上都忍著沒有說話,道:“蔣姐,2100一百萬,這價格是不是太低了,那兒的地腳不錯,房子也值2000多萬了,姓杜的會干么?”
蔣葉麗笑著說:“志堅,你再出去多找?guī)准矣幸庀蛞u的酒吧,即便沒有意向要賣的,你也想辦法約他們老板出來談談?!?
余智堅道:“蔣姐,這?”
蔣葉麗笑著說:“我們得給姓杜的制造點緊張感,同時也讓他堅信我們確實想要買酒吧,我預測的沒錯的話,用不上三天他就應該會打電話過來。”
余智堅半信半疑,但目光里已經(jīng)是滿滿的敬佩,說:“蔣姐,真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談判的高手,佩服!”
蔣葉麗笑著說:“別忘了我以前也是開酒吧,當時百鳳門的情況窘迫,我也想賣了之后一走了之,也是被各種殺價。”
余智堅笑著道:“得咧,我明天就是找?guī)准揖瓢傻睦习宄鰜碚務?,蔣姐你也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這一回到沈城,家里頭的老爺子和老太太就看的緊,沒自由了都。”
蔣葉麗笑著說:“有一個人看著你,挺好的,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登門拜訪一下你父母?!?
余智堅笑著說:“蔣姐,真不用這么客氣?!?
蔣葉麗笑著說:“這是你昆哥的意思,也是基本的禮貌?!?
余智堅笑著說:“那我讓我媽明天多準備些好吃的?!?
余智堅走了,女保鏢睡在蔣葉麗的隔壁,也過去休息了。
蔣葉麗從包里掏出根女士煙,坐在窗邊望著外面的繁華夜景,煙點燃,煙氣攀上臉頰,使得她看起來像是舊上海時那些身穿旗袍而又徒添憂傷的貴婦,不過她的臉上卻是微笑的,想起那個吊兒郎當?shù)哪腥?,她覺得不管自己付出多少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作為一個女人,幸福的事情不是自己手握大權(quán)執(zhí)掌天下,而是有一天能親眼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乎的男人,登上頂峰。
手機響了起來,是林昆打過來的,蔣葉麗接聽了電話,嘴角淡淡的笑道:“這么晚打電話過來干嘛?”
林昆笑著說:“瞧你這話說的,關(guān)心你一下不行啊?”
蔣葉麗道:“你是關(guān)心我收購酒吧談的怎么樣吧?”
電話里林昆的聲音嬉笑道:“不不不,我當然關(guān)心的是你?!?
蔣葉麗笑著說:“沈城不錯,不如中港市大,但一樣繁華,如果沒有什么意外,不出三天,酒吧的收購應該就定下來了?!?
“真的呀?辛苦了,蔣大美女,等回到中港市,我請你吃……”
“吃什么?”
“吃什么你說的算?!绷掷バχf。
“好,這可是你說的?!笔Y葉麗笑著說。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