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過,兩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一天蔣葉麗去登門拜訪了余宗華夫婦,帶了不少中港市的土特產(chǎn),都說是林昆讓她帶過來的,見面的時候,蔣葉麗笑著對余宗華說:“多虧跟林昆沾了光,才能見到余省-長?!?
余宗華夫婦很喜歡這個說話有禮貌,處事又穩(wěn)重的姑娘,中午吃了一頓家宴,然后蔣葉麗才告辭離開。
第二天,蔣葉麗和她的女保鏢出去逛街購物,晚上看了個電影,回酒店的時候,余智堅的吉普車停在酒店的樓下。
見兩人回來,余智堅掐滅了煙,迎了上來說:“蔣姐,我們沈城怎么樣?”
蔣葉麗笑著說:“不錯,確實很有省會的范兒,走吧,上樓說?!?
到了樓上,余智堅坐下來,蔣葉麗給他倒了杯水,余智堅端著水杯,說:“蔣姐,這都第二天了,姓杜的那兒可沒什么信兒?!?
蔣葉麗道:“這兩天你約了幾家酒吧的老板?”
余智堅道:“一共五家,規(guī)模都是中等的,我還特意讓人把消息給散出去了,姓杜的肯定聽到了?!?
蔣葉麗微微一笑,說:“那就不著急,姓杜的應該比我們更急?!?
余智堅道:“蔣姐,我倒是不擔心的別的,我是怕聚一堂從中插一道,我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來沈城了?”
蔣葉麗臉上的笑容忽然凝滯,眉宇間一抹凝重,道:“如果聚一堂真的要從中插一道,那結(jié)果就不好說了?!?
余智堅道:“是啊,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而且我聽說聚一堂最近來了一個能人,對我們百鳳門了解的很。”
“哦?”
“我找人打聽了,應該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我猜應該是從我們百鳳門出來的人,對我們百鳳門很了解,應該是丁錦玉!”
“呵呵……”蔣葉麗笑著說:“有這個可能,丁錦玉被林昆趕出了中港市,來沈城這邊投奔聚一堂,待遇也一定不會差了?!?
余智堅道:“昆哥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我,就徹底廢了那娘們。”
蔣葉麗道:“那還不是看在劉剛的面子上,才給了她一次機會?!?
余智堅道:“姜姐,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主動聯(lián)系那姓杜的一下?”
蔣葉麗道:“先沉住氣,我們這時候要是主動聯(lián)系他,那就代表我們主動低頭,上桿子的都不是買賣,已經(jīng)等了兩天,我們不介意再多等一天,真要是被聚一堂從中插了一杠,那我們也只能認栽,再去找別的酒吧談談。”
余智堅點了點頭。
聚一堂總部的大廳里,身形彪悍的王勤虎,穩(wěn)穩(wěn)的坐在太師椅上,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垂著腦袋畢恭畢敬的小弟,這小弟剛剛向他匯報了情況,此時大哥不說話,他也不敢動彈。
在這大廳里,坐著不少面目猙獰的漢子,都是聚一堂的骨干人物,可以說每一個人的身上都背負過命案,雙手沾滿了血。
在王勤虎左邊的第二個座位上,丁錦玉一身黑色的職業(yè)裝坐在那兒,和周圍那些面目猙獰的漢子比起來,顯的格外文弱。
王勤虎將目光看向丁錦玉,笑著問道:“丁姑娘,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丁錦玉道:“百鳳門來沈城收購酒吧,很明天是想要進軍沈城,說一句大當家的可能不太愛聽的話,林昆這是將目光放在了聚一堂上?!?
王勤虎笑了一下,說:“哦?麻煩丁姑娘能詳細說說?”
丁錦玉道:“上一次外省的力量去犯中港市,林昆曾派人來大當家的這兒尋求幫助,他表面上是來尋求幫助,實際上是在試探大當家。”
王勤虎笑道:“哦?”
丁錦玉道:“那林昆看起來心胸寬廣,實際上也是一個心胸狹隘之輩,大當家當時沒有幫他,他心中暗暗記恨,這一次來沈城,一定要想要找大當家的麻煩,所以大當家你要小心。”
王勤虎呵呵的笑了起來,說:“丁姑娘說的是,我自當小心提防,那丁姑娘再說說,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這……”
丁錦玉目光游離,從在座的每一個人的臉上一掃而過,論資歷她只是剛剛加入聚一堂的,在場的每一個人,哪怕是站著的這個小弟,資歷都比她要高,自己要再繼續(xù)說下去,免不得會被眼前這些盯著她看的男人們挑剔。
丁錦玉道:“實在抱歉大當家,這個錦玉不能隨便說?!?
王勤虎笑著說:“丁姑娘,你是怕惹來我手下的這幫兄弟的非議?放心,我問你的話,你盡管答就好了?!?
丁錦玉心中暗暗竊喜,王勤虎能對她這么說話,就證明還是很看重她的,所以接下來的話,她必須要讓人心服口服。
丁錦玉快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番,按照正常人的邏輯,一定是希望從中作梗,讓百鳳門收購酒吧不成,她必須要說出一個與眾不同的觀點來,這樣才能夠彰顯自己的智慧。
想到這,丁錦玉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只是她懷著滿心的興奮,剛要開口,突然一個身材粗獷的大漢扯開了嗓門,說:“大哥,這么簡單的問題還用問這娘們么,這是在咱們的地盤上,只要咱們出面攙和一下,誰敢把場子賣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