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宋雨墨面前的時候,白樂禮突然停了下來。他看著宋雨墨額頭上流淌下來的汗水,笑著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來一塊手帕,遞到宋雨墨面前道:“這位小姐有些熱,這手帕你拿去用吧!”
夏陽坐在吉普車的前車蓋上道:“讓白兄見笑了,剛才活動了一下筋骨,出了些汗。雨墨,還不快謝謝白部長。”
宋雨墨看了白樂禮一眼,淡淡的說道:“謝謝白部長?!?
白樂禮笑著點點頭,便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墨鏡,向人群走去。
宋雨墨小跑著坐上吉普車,手中捏著剛才白樂禮給她的手帕。
夏陽啟動汽車,掛上檔之后,他便在宋雨墨的手掌上拍了拍,示意她不要緊張。
吉普車很快就駛離了保定城,向滿城的方向走去。
在車上的宋雨墨這時候才終于放松下來,她有些奇怪的問夏陽道:“團座,皮箱里面放的不是武器嗎?怎么變成衣服了?!?
夏陽笑了笑道:“那些武器,當然不能隨隨便便的放在后備箱里面了?!?
“那團座您放在哪里了?”宋雨墨有些奇怪的問道。
夏陽伸出手指來,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下面道:“在下面放著呢!”
“下面?”宋雨墨順著夏陽手指的方向向下看去,卻只看到空無一物的鐵板,便驚奇道:“可是下面什么都沒有???”
夏陽神秘的笑了笑道:“那些武器,都被我綁在汽車底盤下面了,等到了營地里面,再將那些武器都給取下來就好了?!?
宋雨墨一聽這話,頓時驚呼出聲道:“團座,您真是太聰明了,我說他們檢查吉普車的時候,您怎么一點兒都不害怕?!?
夏陽哈哈大笑道:“小意思啦!我應付檢查的方法多著呢!”
而就在夏陽的吉普車駛入滿城里的營地時,白樂禮卻坐在憲兵隊的辦公室里眉頭深鎖。
此時他的腦海里面,回放著的都是今天早上的時候,自己和夏陽見面時的場景。
他將這些場景反復的在腦海之中回放,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jié)。從見到夏陽的那一刻起,夏陽面對常青山時的囂張,還有讓自己檢查吉普車時,所表現(xiàn)出來的淡定和從容。甚至是檢查過后,沒有任何異常的吉普車。
種種一切,似乎都在說明著,夏陽和整個事件都沒有任何關系。
但事實果真如此嗎?
白樂禮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不太對的地方不是在夏陽身上,因為夏陽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可以用無懈可擊來形容了。
不太對的地方,是在夏陽身邊的那個女兵身上。
從自己走向吉普車的那一刻起,那個女兵的手指,就一直在有意無意的撕扯著她的衣角。而這個動作,一般都是女孩子在緊張或者是害羞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的下意識的動作。
而在自己走過那個女兵身邊的時候,那個女兵的雙腳下意識的分開了。那是習武之人,在面對敵人時,下意識的動作。為的是能夠用最快的速度,對敵人的攻擊進行反擊或者是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