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是人的一種心理,你越是想要遮掩什么,別人反倒是越懷疑你什么。
但是夏陽這么坦白的承認,反倒是讓人覺得,他說這些話是為了惡心惡心常青山。從而認定,夏陽絕對不會是兇手。
常青山當然不敢把夏陽當場處死,他殺了夏陽是爽了,可是軍方的人追查下來,他肯定是難逃一死。
看著對自己一臉不屑的夏陽,常青山雖然憤怒到了極點,可是拿這個滾刀肉,他愣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常龍此時捂著自己紅腫的腮幫子,被幾個手下攙扶著走到常青山旁邊道:“團長??!您可得給我報仇啊!這夏陽欺人太甚,在我們的地盤兒上還這么囂張!不收拾他,您以后沒法服眾?。 ?
結果他剛說完這話,常青山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紅腫的腮幫子上,叱罵道:“要你教老子怎么做?”
這樣說著,常青山看向夏陽道:“夏陽,現(xiàn)在馬上跟著我們走一趟,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夏陽冷冷的看著他道:“那我倒是想要知道,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
常青山一雙血紅的雙眼看著夏陽道:“夏陽,你真的以為我不敢碰你嗎?”
說著,他就示意自己的手下,將步槍的槍口,都對準了夏陽和宋雨墨。如果他現(xiàn)在真的下令開槍,那就算是夏陽和宋雨墨兩人武藝高強,也沒有辦法躲避和抵擋子彈。這一輪齊射下來,兩人不死也傷。
正在雙方對峙的如此緊張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人群之外傳了過來。
夏陽和常青山等人,都看向了人群之外。卻看到戴著白手套和黑墨鏡,嘴角帶著淡然笑意的白樂禮,剝開了人群向他們走來。
“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白樂禮雙手向下壓著,示意旁邊的那些保安團士兵都放下槍。
常青山看著白樂禮道:“白部長,我正在幫助憲兵隊搜查殺手。這兩人竟然拒絕搜查,我懷疑他們就是兇手。白部長您是軍統(tǒng)處的人,我們保安團的人搜查不了,您的憲兵隊應該能搜查吧!”
說著,他看向夏陽道:“夏團長,不讓我的手下搜查,總可以讓白部長的手下搜查吧!”
白樂禮笑著說道:“這是自然的,這是自然的?!?
這樣說著,他就三步走到夏陽的面前,對夏陽道:“夏團長,您可能還不知道吧!常市長死了,被人一槍爆了腦袋?,F(xiàn)在正在全程緝拿殺手。”
夏陽道:“這事兒是真的?。课疫€以為是他們保安團又在這里斂財?shù)氖侄文?!可憐常市長也算得上是一世英杰,不成想竟然就這么死掉了?!?
常青山的面子夏陽可以不給,但是白樂禮的面子,他卻不能不給。
白樂禮這時候湊到夏陽的耳邊道:“兄弟,別誤會,我這也是例行公事罷了。你這車,我隨便檢查一下,給看著的人一個交代就行了?!?
夏陽笑了笑,而后讓出一條道來,做出來一個請的動作道:“白部長,盡管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