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茶樓,這里偏僻,有包間,平常不會遇到什么熟人。
程啟停好車,往樓上望了一眼。
“我不放心,還是跟你一起上去吧。”
“不用。”
對黎修文,傅西平?jīng)]什么好擔憂的,他推開車門,“一個已經(jīng)銷了戶,被所有人當成死人的家伙,翻不起什么風浪?!?
程啟側過身,“可是我聽說他和董小姐出國以后沒過幾天開心日子,萬一狗急跳墻......”
“那也要有跳得過去的本事才行?!?
對此。
傅西平還是有把握的。
進入茶樓,被服務生引上樓,樓上包間私密性強,每一間之間相隔很遠,又有服務生在外,不會有不相干的人闖入,打開包間門進去。
越過屏風,長桌前坐著人,聽到傅西平進來的聲音,他連忙回頭,哪怕電話里說得再狠再神氣,見了本人也還是不由自主地諂媚,起身時恨不得鞠躬。
在盛景工作時,他便被傅西平身上的壓迫感逼得抬不起頭來,時隔這些日子再見,還是不敢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傅總?!?
黎修文站著,規(guī)規(guī)矩矩道出稱謂。
沒看他,傅西平從他身邊繞過,在椅子上坐下,正要伸手拿茶杯,黎修文已經(jīng)走了過來,主動拿過茶壺給傅西平倒水,仿佛又回到了在盛景的日子。
對傅西平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聽話到連女朋友都可以獻出去,后來遲意變成妻子,但只要傅西平看上了,他想都沒想便可以拱手相讓。
知道這人沒什么出息,但這么久過去了,看著他毫無長進的模樣,傅西平面露不悅,更加不明白遲意為什么對這么個人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