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遲意,雯姐被連累解雇,傅西平連夜換了新保姆來。
在這件事上,遲意求了,服軟了。
說到口干舌燥,軟硬兼施,都沒能改變傅西平的心意,他心思狠毒,換來的新保姆為人冷淡,不像雯姐那樣一開始冷嘲熱諷,她一句話也不和遲意說。
根本不和她來往交談,只在吃飯時習(xí)慣性將她從樓上叫下來。
包括她在內(nèi),其他傭人一樣對遲意改了態(tài)。
這都是傅西平的授意。
也是給她的教訓(xùn)。
將遲意帶回來后,傅西平本人也沒再回來過,不知在忙什么,一連一周都不見人影,遲意身體不舒服,胃里的疼痛感愈發(fā)嚴(yán)重。
原本是想盡快離開,出國后去檢查的。
可她沒能走掉,手機(jī)也被拿走,抽屜里的止痛藥吃完,忍了好些天才找到新保姆,“我身體不舒服,能不能去一下醫(yī)院?”
她捂著小腹,站在客廳,因為疼痛站不穩(wěn),扶著沙發(fā)扶手,面色慘白如紙。
可保姆只掃過一眼,便路過她身邊,幾分鐘后拿來藥和熱水塞給遲意,沒有吭聲,但下之意無非是——不可能。
有一就有二。
她逃過一次,誰也不能保證沒有第二次。
在她沒有疼死之前,誰都沒有將她放出去的權(quán)利。
*
去見黎修文的路上,傅西平接到家里的電話。
“遲小姐說身體不舒服想去醫(yī)院,要不要送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