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開領帶,脫下西服,跨步擠了進去,襯衫沾了水,濕漉漉地貼在身上,手臂越過去攔住了遲意的腰,她被強迫性地調轉了個方向,坐在了傅西平身上。
雙手擋在他肩上反抗,拉開距離。
傅西平太了解遲意那些小心思,按住她的手腕,猛地將人按進懷里,遲意正嗆得要咳嗽,求饒,唇又被死死堵住,濕軟唇舌擠進來,蠻橫地如同要吸走所有的氧氣,不給她一點活路。
她錯了。
遲意太想道歉,比起那些骨氣和尊嚴,她更想好好活下去。
可在車上的謾罵和詛咒還是從根源激怒了傅西平,他將她趕下車,讓她被雨淋,又像個救世主一樣回來將她帶到家里,可還沒平靜一秒鐘。
遲意便被他毫不留情地撕開。
她有些痛,卻又開始慢慢沉溺地摟住了傅西平,被他帶動著,她舌尖卷動,給了回應,正被欲望支配時,發(fā)絲又被狠狠拽住。
迷濛間。
她睜開布滿水霧的臉,傅西平臉上的水珠子滴到她的身上,和她融為一體,耳邊是他偏執(zhí)的質問:“我是小人,你是什么?”
*
遮羞布被解開。
傅西平在遲意面前回歸了本來面貌,不再試圖在她面前裝好人,扮善意。
那天的爭吵過后。
傅西平不再給一點好臉色。
不管多晚回來,都會毫不客氣地將遲意從床上拎起來,任憑她如何示弱求情都沒用絲毫用處,每次對她來說都是一場無休止的折磨和踐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