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結(jié)束便常常被折騰地昏過去,怎么洗澡,怎么換衣服睡過去的都全然不知情。
半個月過去,遲意身上的掐痕和吻痕從來沒有消退過,連雯姐都收斂了對她的刻薄,偶爾送一杯熱牛奶過去好聲好氣勸著,“你說你犟什么,早點和先生道個歉,說兩句好聽話不就得了?至于弄成這樣?”
可這些遲意根本聽不進去。
她喝掉牛奶,強裝平靜地道謝,“我沒事,真的?!?
但私底下,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梁文行,只要等待一個合適的時間,就可以離開。
聽到傅西平下樓離開的聲音。
遲意從床上爬起來,走進洗手間洗漱,穿衣,去玄關(guān)換鞋時雯姐走了過來,“你這是要去哪兒,可不要亂跑啊?!?
“去買藥?!?
她是想提醒遲意不要再惹傅西平不高興。
遲意三個字,堵住了她其他沒說完的話,看到遲意步履維艱地走出去,竟然對她生出隱隱的不忍來。
*
這么多天來傅西平從不做措施。
遲意的藥也早就吃完了,前幾天實在沒有力氣爬起來去買,但再這么下去一定會出事,不管怎么樣都必須去醫(yī)院。
在樓下掛了號去排隊檢查。
檢查過身體后取了長期避孕藥,走出醫(yī)院,遲意在自動販賣機買了瓶礦泉水,就水用力將藥咽下,藥丸才滑入喉嚨里,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人,“在吃什么?”
突兀響起的聲音將遲意嚇了一跳,一口水沒咽下去,殘留在嗓子眼的濕意促使她止不住咳嗽起來,咳聲猛烈,怎么都止不住。
遲意彎著腰,用手拍著心口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