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好,從第一次在聚會上見到便像中了邪。
文菲甩開凌輝的手,一臉的不甘心,“我是對傅總沒那個心思了啊,可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她憑什么?何況之前我把江櫻兼職打工的地方透露給你,你答應(yīng)過要幫我在傅總面前的說好話的?!?
可看傅西平剛才的樣子,分明不記得她了。
“這個......”凌輝撓了撓頭,前陣子他忙著追江櫻,傅西平在醫(yī)院,過完年到現(xiàn)在都沒見上幾面,哪有機(jī)會說這些。
可江櫻還沒追到手。
他留著文菲還有用,說話是要留點余地的,“我這不是最近沒找到好機(jī)會嗎?下次一定?!?
*
遲意開車送傅西平回去,她像個敬業(yè)的司機(jī),從握住方向盤的那刻起,心里便只有路況。
傅西平剛在聲色場里待過,身上氣味混雜,他開了半扇窗讓風(fēng)進(jìn)來清新空氣,風(fēng)吹到遲意臉上,冷得她握方向盤的手都在發(fā)抖。
“被人那么羞辱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你沒張嘴?不會罵回去?”
遲意一個孤苦伶仃的女人,性子又軟弱,對付她太簡單了,沒什么挑戰(zhàn)性。
他準(zhǔn)備鈍刀割肉的。
但看到遲意站在那被人罵不要臉時,難掩的怒火沖上心頭,才對凌輝說了那話。
遲意倒好。
沒有感激,死氣沉沉地像個提線木偶。
遲意眼睛不眨地回:“她說得也沒錯,我就是不要臉?!?
“怎么,想替韓曜抱不平?”
傅西平聽出她話里的深意,面色一下子沉了,“黎修文尸骨未寒就往我床上爬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么傷心,我看你是哭墳哭錯人了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