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修文這個名字開始成了傅西平的攻擊性武器,畢竟這是可以用來傷害遲意并且毫不費力的方法。
他一旦喝了酒便會無底線地顯露出自己的劣根性。
住進玉香花園的第一晚,傅西平便借著酒勁將怒意和不滿宣泄到遲意身上。
遲意早暈了過去,頭發(fā)凌亂地粘在脖頸和臉上,耳邊隱約有傅西平講電話的聲音,可她實在太累。
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根本分不出神來辨別傅西平在聊什么。
電話是凌輝打來和傅西平道歉的,并再三保證不會再讓文菲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畢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傅西平?jīng)]必要因為這檔子小事和凌輝置氣。
“不用,我正好想問問她昨天和遲意說了什么呢?!?
文菲的話弄的遲意在車上流了淚,還一個勁地不服氣咬她抓他,最后逼得他將她綁了起來,嘴里也用毛巾塞了起來才消停。
盡管如此。
她還是委屈得哭到暈厥。
凌輝聽出來傅西平這是要算賬的意思,他們這些權(quán)貴之家的公子哥兒,沒幾個將女人當回事的,平日里叫來熱場子圖個快活,但誰要是當真了,那就是不識趣自尋死路。
文菲便是如此。
“行,我明白了?!?
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