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提起這個。”
“想知道?!?
傅西平十九歲開始跟著傅中興鞍前馬后跑酒局,跟項目,見過形形色i色的人,她在想什么,逃不過傅西平這個混跡商界多年的人。
“想聽實話嗎?”
“當然?!?
“利用你去勾引韓曜,讓他身敗名裂,從而讓出總部副總的職位。”
他是商人,商人最喜歡做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以小博大更是傅西平擅長的,“但也有私心?!?
聽到這話。
遲意睫尖微顫,在心底里笑自己賤,受過男人的騙,竟然還在這一刻對傅西平生出了期盼,但傅西平顯然不打算給她希望,“我需要一個女人,一個床伴?!?
又要利用她,又要榨干她的價值,最后還要占據(jù)她的身體。
“那我小姨呢?!?
這些遲意都可以不在乎,當作不知道,但小姨不行,那是她唯一的親人,“我小姨的事,從一開始就是你安排的對嗎?你想逼我去借錢,得罪韓曜,讓我走投無路,最后只能再來求你?”
香煙的氣味從傅西平指尖散出,他專心看著電視,散漫到連遲意的質(zhì)問都可以無視。
畢竟她無權(quán)無勢,知道了又怎么樣?
“我問你話呢。”
遲意伸手去拽傅西平的手臂,她手掌小,掌心軟,他彎腰將煙按滅在奶白色的煙灰缸中。
手臂一揮,遲意便被那股力推倒在沙發(fā)上,不等她坐起來反抗,傅西平已經(jīng)覆了上來,她毫無還手之力,兩只胳膊被傅西平一手握住。
電視機里的笑聲成了一道諷刺的刀,仿佛在隔空笑她的無知和不自量力。
“對,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樣?”傅西平一邊說,一邊粗暴撕開遲意上衣領(lǐng)口,紐扣崩開,四零八落,“但你要明白,你小姨是因為你才受了這份苦?!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