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屏光落入遲意黑色的瞳孔中,那里面是清晰的恨意,她嘗試曲起膝蓋躲開傅西平的觸碰,還沒怎么掙扎便被他抽下裙子腰帶捆住了雙手。
傅西平勒得緊,綁的不給一點空襲。
在他面前,遲意就是一只布娃娃,高興了換條新裙子抱著入睡,不高興了隨意撕碎弄成破爛。
“我是混蛋又怎么樣,韓曜就是君子了嗎?”
如同懲罰般。
遲意感受到疼痛,那張嬌小面孔被凌亂的發(fā)絲遮擋,生出幾分破碎美,因為痛感,正逐漸蒼白下去。
這個表情很有意思。
傅西平喜歡。
他伸手撥開遲意臉上的頭發(fā),低頭吻上去。
可她不乖了。
正咬著唇,那雙沾滿了淚意的瞪大了,濕漉漉的睫毛像打濕的蝴蝶翅膀,想要飛起來,實在太難了。
唇齒廝磨著,傅西平幾次想要撬開遲意的唇,她執(zhí)意不松口,像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杠到底。
傅西平對女人的耐心實在沒多少。
騰出手捏住下巴,用疼痛逼迫遲意。
一開始還能忍受。
直到疼痛傳到骨頭上,遲意推拒閃躲,還是被緊緊纏住,這個吻太過密集混亂,沒有渡氣,沒有空隙。
連呼吸都被奪取。
遲意一狠心,齒間合并,重重咬住傅西平的唇,好在他及時發(fā)現(xiàn),否則被咬掉一塊肉都有可能,血從唇上冒了出來,腥味頓時從舌尖彌漫。
遲意喘著氣,分不清是在乞求還是警告了,“別再碰我,我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