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間小公寓里沒那么復(fù)雜,有的只是無窮的情欲和報復(fù)心理。
傅西平下班時間是黃昏,結(jié)束時太陽已經(jīng)落了山,最后一束黃澄澄的光束被夜空收攏,遲意不著寸縷靠在傅西平懷中,他把玩著她圓潤的手指和耳垂。
像是在玩什么愛憐的物件,時不時低頭吻一吻,又捏一捏。
“韓曜要結(jié)婚了,和許月?!?
事后的溫度還未褪去,傅西平一開口,便令遲意通體冰涼下去,她沒忘記那天在醫(yī)院自己是怎么被羞辱的,那時候,韓曜是醒了的。
他半睜著眼,面上全是疏離和冷漠。
就那么一動不動,看著她被許月辱罵,毆打,直到見了血,才不耐煩地擠出幾個字:“都給我滾?!?
當然,這是她應(yīng)得的。
可還是會控制不住地懷念曾經(jīng)的韓曜,和傅西平上床,是唯一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式。
“是嗎?”遲意沒睜眼,往傅西平懷里擠了擠,“那要恭喜了。”
“是恭喜還嫉妒?”
在他面前,無論是生理層面還是心理層面,遲意永遠都是赤裸裸的,她睜開眼,眼眶見紅,瞪著傅西平時,再沒了剛才的媚浪,“你一定要把我扒開才開心對嗎?”
“我不是已經(jīng)把你扒開了嗎?”
無恥。
遲意揮手打出去,胳膊纖細柔軟,傅西平一把便可以攥住,沒打到他臉上,卻落在了滾燙的胸膛,“你沒本事讓韓曜娶你,對我撒氣有什么用?”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他結(jié)婚,我有自知之明。”
“也是?!备滴髌揭话褜⑺氖职催M枕頭中,遲意平躺下去,如同案板上的魚肉,“有機會和他結(jié)婚不去爭取,上我的床倒是積極,天生給人暖床的命?!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