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的每一天都極度壓抑,仿佛被傅西平當成了掌心的玩物,走不掉,躲不開。
不是沒有過離開的機會,可又想要留下來等到韓曜結(jié)婚。
好在傅西平只是重欲。
沒有喪心病狂到限制她的出行自由。
來滬江時太匆忙,沒帶行李,這些天吃穿用度都是傅西平帶回來的,難得一天不下雨,遲意離開公寓,去了附近商場采購。
手頭拮據(jù),但在住進公寓那天傅西平便給了一張卡。
遲意早沒了清高和尊嚴,這筆錢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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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將至,因為怕韓曜后悔。
韓英特地將婚期定在了下個月,一切從簡,婚紗是成品,沒有時間定制,婚宴酒席名單更是草率,韓曜甚至沒有過目,仿佛沒有一點即將要當新郎官的真實感。
韓英催促了好幾天,韓曜才愿意陪許月去買首飾。
坐在車里,許月挽著韓曜的胳膊,聲線嬌嗔,想方設(shè)法找話題和他聊,“韓曜哥哥,酒席的名單你看過了嗎?真的不用多請些朋友嗎?”
從自殺醒來后韓曜便是這副模樣。
沉靜,陰郁,不茍笑。
許月愛他,但時常也會感到畏懼,尤其是他一聲不吭沉著眸時,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韓曜話少,也冷了下來,“不用?!?
“可是......”
“安靜一會兒?!?
他不喜歡有人在他耳邊吵,性子孤僻了許多,他一發(fā)話,許月便乖乖閉嘴,不敢再吭聲惹他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