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橘看著已經(jīng)血流滿面的新郎官兒,都不敢直面去看。
崔云汐卻讓她幫忙將新郎官的頭保持正立。
“少爺,奴婢只能閉上眼睛了?!钡ら倌懬拥氐馈?
“嗯。你就閉著眼睛。雙手掇著他雙邊的下顎骨,別讓頭歪就行?!贝拊葡?。
丹橘照著做了,然后便緊緊閉上了眼睛。
崔云汐仔細看了看新郎官頭頂上的傷口,然后從丹橘帶著的包袱中,拿出了那個木匣子。
她先從里面先拿出了清創(chuàng)的碘酒和紗布,當然還有血漿和針管。
再不給新郎官輸血,只怕他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撐不過去了。
崔云汐利索地將傳過來的萬能血漿用夾子夾在了轎頂,然后立刻用針管幫新郎官輸上了血。
做好了這些,她才開始清創(chuàng)。
外頭,人群仍舊圍著大紅的喜轎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畢竟安相府的二公子迎親居然遭遇這樣的血光之災,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傅家大小姐頂著紅蓋頭與陪嫁丫鬟們守在轎子邊上祈禱。
“新娘子,她到底是什么人,您還不知道,怎地就這樣相信他呢!”媒婆走到傅家小姐身邊,壓低了聲音對她道。
“那你可有法子?眼看著夫君流血而亡嗎?”傅家小姐道,“既然他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救人,怎地還要懷疑?你們光知道疑心,可你們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