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一下子就將媒婆的嘴巴堵上了。
四周的人總算也都沉默了,可都不愿意散去,顯然是想看看到底崔云汐能不能救活相府的二公子。
不知過了多久,應該也只有一刻鐘的功夫,可傅家小姐以及眾人仿佛等了許久,但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催促或者詢問轎子里的人。
嗒嗒!嗒嗒!
一陣馬蹄聲漸漸由遠及近傳入他們的耳際。圍觀的人群立刻退避開,為來者讓開了道路。
為首的正是安相本人安守正,跟在他后面的應該有相府的府醫(yī),以及一些扈從。
媒婆連忙迎了過去,對著翻身下馬的安相道:“相爺大人,您總算來啦!二公子,他……”
安相沉著一張臉,目光掃了一遍,問道:“楚兒呢?”
“?。颗?,在轎子里。是新娘子聽了一個小郎君的話,將二公子抬進去的?!泵狡胚B忙道。
安守正連忙大踏步往花轎那邊走過去,府醫(yī)抱著藥箱立刻跟了上去。
“父親大人,夫君還在轎子里面,請稍等片刻?!毙履镒痈涤裢褚娮约旱墓^來了,連忙迎了幾步,行禮道。
“本相已經帶了府醫(yī)來,還不讓他速速去看看楚兒,等什么?”安相頓住腳步,口氣明顯不怎么高興地道。
傅玉婉不敢違逆,只好點點頭,折身走到花轎前,對里面的人道:“大夫,我公公來了,府醫(yī)也來了。請你先出來,讓府醫(yī)看看夫君吧?”
崔云汐已經為新郎官清理了頭頂和臉面上的血跡,正在檢查插入他頭皮的木隼到底插得有多深。
因為沒有磁共振設備,也沒有ct掃描,全憑醫(yī)生的觀察和經驗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