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飲冰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五點,最多一個小時就要天亮了。當中場休息好了,于是她同意了夏以桐的提議。
睡覺。
夏以桐感覺自己才剛剛瞇著了一會兒,就被陸飲冰的聲音叫醒了:“明天了,可以繼續(xù)了?!?
什么?
陸飲冰牽過夏以桐的手,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夏以桐昏昏沉沉地問了一句:“到明天了?”
“到了,你看外面。”
外面果然天亮了,夏以桐打起精神給陸飲冰喂了早茶,再次沉沉睡去。醒了做,做了睡,夏以桐唯一一次有印象的時間是下午五點。
房間里被夕陽照得一片金輝。
夏以桐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嚕嚕的直響,從昨天,不,前天上飛機開始,她就沒好好吃過一頓飯,昨晚到今天荒|淫無度,干了一天的“體力勞動”,不想還好,一想簡直餓得前胸貼后背。
但陸飲冰還在睡,手摟著自己的腰,緊緊地貼著她,眉目安逸,陽光從地面移到了她的臉上,可能是不刺眼,也可能太困,完全沒醒。
夏以桐沒敢動,本想忍著肚子餓再次睡過去,可實在太餓了,努力閉了兩次眼睛也沒睡著,索性盯著陸飲冰看,看著看著就入了迷。
耳邊忽然傳來低低的笑聲,夏以桐定睛一看,原來是陸飲冰在睡夢中發(fā)出來的。
“早上……不,下午好?!闭妗ぷ鰤舳寄苄π训年戯嫳犻_眼睛和她打招呼。
“下午好?!毕囊酝┗氐溃谒缴嫌H了一下。
“幾點了?”陸飲冰問。
“我看一下?!毕囊酝┠眠^床頭柜上的手機,說,“五點半?!?
“這么早?”
“早?”夏以桐吃驚地看著她。
“早啊,我還以為要睡到明天早上呢?!标戯嫳蛄藗€哈欠,往夏以桐懷里偎了偎,“再睡一會兒吧,起來吃晚飯。”
夏以桐眨了一下眼睛,決定再餓自己一會兒。
陸飲冰問:“對了,你餓嗎?”
夏以桐:“還行?!?
陸飲冰說:“那就等會兒?!彼蛲砩弦煌砩蠜]睡,今天白天又睡得斷斷續(xù)續(xù),腎還虛了,哪兒都累。不是不餓,但比起來吃東西補充一下,她更愿意這么癱著。
“睡不著?”夏以桐發(fā)現(xiàn)她雖然閉著眼睛但睫毛一直在顫。
陸飲冰輕輕地嗯了一聲,在懷里翻了個身,說:“有一點?!贝蛩浪疾荒苷f是因為昨晚縱|欲過度導致的,她白天醒了幾次發(fā)現(xiàn)夏以桐一直在睡,不由得懷疑起了自己是不是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都不如夏以桐好了。
好在夏以桐沒有深究原因,只是問她:“躺著還是起來?”
“躺著?!?
“好的。”夏以桐自己在心里嘆了口氣,她好餓啊。她從床上坐起來,說,“我去倒杯水,你要喝嗎?”
“喝?!?
夏以桐倒過來一大杯水,自己喝了一小口,然后再喝滿一大口,渡給躺在床上的陸飲冰喝,陸飲冰說不要了之后,她才一口氣將剩下的全喝光了。
兩個人面對面地窩在床上說體己話,從昨晚到現(xiàn)在,嘴巴才騰出空來做除了那什么以外的事情。
陸飲冰玩著她的頭發(fā):“你那天打電話給我媽是想說什么來著?被我給打斷了,我一直很好奇。”
“和你打給我的理由差不多,我那天不是和朋友鬧緋聞么,我想借這個機會來給你負荊請罪,滿足我想見你的私心?!毕囊酝┑馈?
“陸飲冰謊病退圈秘密結婚,夏以桐傷心過度另覓新歡那個?”
夏以桐有點兒尷尬:“都是媒體瞎寫的,當不得真的?!?
陸飲冰:“你的荊條呢?”
夏以桐:“???”
陸飲冰睇著她,說:“負荊請罪,你的荊條呢?是不是還有蠟燭小皮鞭什么的???”
夏以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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