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映晚鼓足勇氣:“所以奴婢......想讓陳曉玉和承慎離開侯府?!?
“......”
空氣凝滯了幾瞬,才見陸殷辭漫不經(jīng)心地擦了擦嘴,似乎徹底沒有了繼續(xù)吃飯的意思。
“為什么?總得有個理由?!?
陳映晚在此前確實想過很多種理由,但是想到最后,都覺得陸殷辭肯定會看穿她所謂的理由。
與其那樣,還不如就直白地說是自己的私心,想讓陳曉玉母子離她和佑景遠一點。
“我知道,你認為之前三個孩子中毒是因為陳曉玉下毒,但是并沒有證據(jù)?!?
“難道你要我因為你的偏見趕走他們,這恐怕不合適?!?
陳映晚心說陸殷辭害怕什么不合適,再不合適的事情他又沒少做,可面上還是得恭敬地辯解:
“身為人母,難免要為了孩子著想?!?
“那件事發(fā)生之后,我一連幾個月都沒睡好覺,總是半夜驚醒,擔心佑景會不會出什么問題。”
“近來陳曉玉又有些不安分,主動在我面前晃悠,我心里又開始不安起來,所以這才求到了大爺這兒?!?
陸殷辭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陳映晚的話,似乎在判斷這話的真假。
陳映晚的眼下有些青黑,最近當真憂慮過度,看著有些憔悴。
陸殷辭垂眸半晌,“我不能答應你?!?
如果換成別人,哪怕是讓蕘哥兒離開,他都有的是辦法。
至于陳曉玉離不離開,自然無所謂,可承慎卻是他絕對不能放走的。
惠王并沒有給他一個明確的答復,這兩個孩子到底哪一個才是惠王的子嗣,若是貿(mào)然將承慎趕出府,照看不到,指不定會出什么事。
屆時惠王找過來,他沒法交代。
陳映晚有些失望地點頭:“奴婢明白,讓大少爺為難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