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殷辭看著她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微微皺眉:“你只是擔(dān)心承慎會對佑景不利的話,我可以多派幾個侍從去書堂?!?
陳映晚眼前一亮,這也是個聊勝于無的好辦法。
“那奴婢就多謝大少爺了?!?
陸殷辭微微勾唇:“你若還不放心,我讓余管家給你一塊令牌,你可以隨意出入后院和內(nèi)院。這樣一來,你也能隨時去見佑景?!?
陳映晚眼里掩不住乍現(xiàn)的光亮,這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驚喜。
陳映晚當(dāng)天中午就拿到了余管家親自送來的牌子,而正春就跟在余管家身邊。
如今的正春已經(jīng)跟余管家學(xué)得有模有樣,幾歲的孩子就一副老成的神態(tài),簡直像余管家的親生孫女兒。
不等陳映晚問起,余管家又滿臉驕傲地夸贊起正春。
“正春這孩子機(jī)靈聰慧,別看她不愛說話,到了該說的時候她一點也不怯場呢!”
“前些日子我?guī)ヒ娏死戏蛉?,老夫人隨口問了幾個賬本上問題,她二話不說就答上來了,老夫人都連連夸她不錯?!?
正春抬起頭,朝陳映晚笑著眨了眨眼。
有了令牌,陳映晚幾乎每天都抽空去看佑景。
佑景知道娘親在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心里暖暖的。
而承慎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母子二人的警惕。
幾日后的午時,陳映晚和陳曉玉還在后門見了面。
陳曉玉依舊一副防備緊張的樣子,接了承慎就走,片刻也不耽擱。
一直到拐過街角,再也看不到兩人的身影,陳曉玉才緩緩松了口氣,臉上的神色也不再那樣慌亂,略帶討好地看向承慎:“慎哥兒,我方才演得怎么樣?”
“與之前比起來,是不是進(jìn)步多了?”
承慎:“是進(jìn)步了?!?
陳曉玉得到夸贊,笑得更加真切:“那你想吃什么?娘親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