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天雷勾動地火,比起李治和韓國夫人那種偷偷摸摸雖然少了幾許刺激,但勝在合理合法,不怕被正室捉奸。
羅紅粉帳,顛鸞倒鳳,許久之后,崔婕帶著滿足的笑容癱軟在李欽載身上。
而李欽載,則一臉索然無味,只覺得嘴里寡澹,想抽煙……
順手從床頭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遞給崔婕:“擦擦?!?
崔婕羞澀地鉆入被中。
“老夫老妻了,害啥羞。要不我?guī)湍悴敛??”李欽載彷若無欲無求的賢者。
崔婕愈發(fā)羞澀,從被中伸出白藕般的玉臂,掐了他一記。
“什么老夫老妻,跟你成親才多久,就對妾身厭倦了么?”崔婕嗔道。
李欽載笑了:“哪能厭倦呢,夫人再等會兒,待為夫技能冷卻后,咱們再續(xù)上一回……”
閨房之樂,樂在其中,不足為外人道。
再次索然無味后,李欽載半身倚在床頭,崔婕半趴在他的胸膛微微喘息。
兩位賢者開始聊正經(jīng)話題。
“夫君去并州后,莊子里人心不定,今年大旱,莊戶們有些不安,都在擔心今年的收成呢。”崔婕輕聲道。
李欽載半瞇著眼道:“明日跟莊戶們說一聲,今年的租賦全免,長安已有了旨意,今年北方河東河北關中道的租賦皆免,咱們莊子當然不能例外?!?
崔婕嗯一聲,道:“妾身已聽說陛下旨意,夫君未回來之前,妾身已跟莊戶們說了免賦的事,莫怪妾身僭越,實在是不忍見莊戶們愁眉苦臉,為了穩(wěn)定人心,妾身便代夫君做主了?!?
李欽載笑道:“以后莊子里的事夫人可自己拿主意,莫問我,咱們家大業(yè)大的,經(jīng)得起折騰,莊戶們可經(jīng)不起,平日里能多給點好處就多給點,苦不了咱們。”
崔婕嗯了一聲,神情似乎有些疲倦,美麗的杏眸半睜半闔,似睡非睡。
“夫人,你認識金鄉(xiāng)縣主嗎?”李欽載突然問道。
崔婕眼睛赫然睜開:“認識,她與妾身幼時便認識了,夫君為何提起她?”
李欽載笑道:“并州時意外認識了,她說是你的閨中密友,看在你的面子上,好心提醒我一些事?!?
崔婕露出微笑,道:“她性子有點冷,但心地不錯,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她才會開朗起來?!?
李欽載點頭:“確實有點冷,不過她爹是個人物……”
崔婕一臉驚愕:“滕王殿下……是個人物?”
這句評價顯然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幼時印象里,滕王就是個皇家的紈绔子弟,斗狗斗雞斗蛐蛐兒,沒干過一件正經(jīng)事,這樣人無論如何也不太像是個人物的樣子……
李欽載認真地道:“無論任何人,只要給我送一座金山銀山,我都會覺得他是個人物?!?
崔婕吃驚地道:“滕王殿下給夫君送了金山銀山?”
“差不多吧,反正是一筆橫財,我這般視金錢為糞土的俊秀英才都差點被他砸跪下了……”
“他為何給夫君送錢?”
李欽載想了想,道:“滕王覺得金鄉(xiāng)縣主覬覦我的美色,所以有些羞恥,打算用錢活生生拆散我們這對野鴛鴦吧……”
崔婕的眼神立馬露出緊張之色,卻佯作輕松地道:“那么,夫君與金鄉(xiāng)縣主果真有事嗎?”
李欽載惋惜地道:“她爹給得太多,我都不好意思跟她有事了……”
崔婕氣道:“她是不是喜歡你?”
李欽載無辜地道:“或許吧……”
崔婕更氣了:“你是不是喜歡她?”
李欽載露出糾結痛苦之色:“我不喜歡她,夫人?!?
崔婕愈發(fā)抓狂:“啊啊??!我不信!”
白凈凈光熘熘的賢者眼看要黑化,李欽載急忙抱住她,笑道:“好了好了,逗你的,為夫怎會喜歡一個冷冰冰毫無情趣之人,別的不說,今晚咱倆換了十多種姿勢,她行嗎?”
崔婕呆怔片刻,接著瘋了似的彈了起來,小粉拳狂風暴雨般傾瀉在他身上。
“你娶妻就是為了,……為了換這些羞人的姿勢嗎?”
“當然不是!換姿勢只是過程,生娃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