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宜哪顧得上他們,哄榮少都來不及。
其中一人伸手要去拉顧相宜,顧相宜匆忙躲開,“不要碰我?!?
“吵架了?”男人惡毒地笑,“吵架了就和哥們一起出去玩樂玩樂,保證你happy,你看,他也不管你了,你就不要追他了?!?
那人攔腰抱著顧相宜。
顧相宜嚇了一跳,臉色都白了,旁邊是兩個男人惡毒的笑,前面是榮少毫不留情的背影,顧相宜如被人丟棄的冰冷的深淵中。
黑暗不見天日。
他就這么丟下她?
不管她了?
他就這么眼看著她被兩個男人欺負,連回頭都沒有?
顧相宜渾身冰冷,表情木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受,這比榮少剛剛拂袖而去,不理她更難受,他不想再管她,不會要她了。
是嗎?
她惹他不開心了,顧相宜紅了眼睛,榮少脾氣陰晴不定,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告誡自己,不要太放肆,不要惹榮少,否則只有苦頭吃。他狠起來,立地成魔,誰的面子都不看,她也嘗過他的冷酷,為什么還要這么放肆,當他是朋友一樣,可以什么都無顧忌地說。
這幾天度假,她太開心,所以得意忘形了吧?遠離了a市,沒有一切紛紛擾擾,她忘記他和她的關系,忘記所有的不開心,她恐懼癥發(fā)作,他會溫柔地安撫她,她心情不好,他也不會亂發(fā)脾氣,帶她出去玩,會鬧別扭,卻不會發(fā)脾氣。他們如普通的情侶一樣,一起騎自行車穿越浪漫梧桐街,他們如普通情侶一樣接吻,做,愛。他那么溫柔,那么照顧她,又體諒她的難受,解決奶奶的難題。
這一切,一切,都讓她有一種錯覺。
放佛,他和她之間不存在什么不愉快,他們就是一對普通的情侶。
她和他說話,沒了顧忌,什么都能說,因為情侶之間,本就不會太顧忌,特別是經過昨晚后,今天的她更大膽,更有幸福的錯覺,所以,她放肆了。
她一直都忘記了,她和榮少并不是什么情侶。
她只是走投無路,留在他身邊,他只是要報復她對他的名譽損失,把她留在身邊,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什么平等關系,她又怎么能在他面前肆無忌憚?
顧相宜,你什么時候犯糊涂了?竟然真的以為你們是朋友,是情侶了嗎?
這么拎不清,他生氣,也是她活該。
她不該癡心妄想,就算榮少收留她在身邊,她也不過是他的玩具,就像榮少曾經說過的,你就是我的一個玩具,她有什么資格和他頂嘴,求一個平等相處。
海風吹得臉上冰冷冰冷的,那兩個男人見她哭了,忍不住說,“吵架而已,哭什么哭,上車,哥哥們請你吃宵夜?!?
兩人拉著顧相宜想要上車,顧相宜如一個木偶人一樣,被他們隨意拉扯,等快要上車的時候,顧相宜才反應過來,她再難受,再傷心,她也是有理智的。
這車是萬萬不能上的。
她連續(xù)退了好幾步,冷聲說道,“我不和你們一起吃宵夜?!?
她轉身就走,那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拉著顧相宜,顧相宜已擦了眼淚,緊緊地抓著手機,打算要不要報警,榮少不理她,見死不救,她只能靠自己了。
“你男朋友又不要你了,你一個人多悶,這么走做什么?才九點多?!蹦腥诵φf道,顧相宜不停地走,被他強制抓住手臂,顧相宜受了驚嚇,臉色白了白。
“你們要干什么?”
兩男人相視一眼,“也沒干什么,請你一起吃宵夜?!?
“我不吃?!?
“那就由不得你?!眱扇艘蛔笠挥荫{著顧相宜往車上走,顧相宜不斷掙扎,突然右臂一松,左臂也松了,她爭掙扎,一時沒站穩(wěn),跌在沙灘上。
榮少一拳揍在男人臉上,打出一口鮮血,接著又竄上去,連續(xù)踩了好幾腳,另外一人撲過來,榮少回身一腳,把他踢飛,不知道傷到哪兒,男人捂著腹部慘叫。
榮少如打沙包一樣打沒昏迷的那兩男人。
顧相宜坐在沙灘上,怔怔地看著他,月光下,榮少如泄憤一樣揍著男人,那男人不斷求饒,榮少放佛聽不見,仍然這么用力地揍下去。
好像要把他拆了一樣,打得特別狠。
顧相宜眼睛又有刺痛的感覺,她以為榮少真的不管她了,剛剛她就在他后面不到十米,他知道他們?yōu)殡y她,卻沒理她,就這么丟了她。
她以為,他一定回酒店,她變得怎么樣,他都不理會。
她的死活,他也不在乎。
沒想到,他還是回來了。
榮少打得狠了,顧相宜一驚,慌忙從沙灘上起來,過去抱著榮少的手臂,“不要打了,你要打出人命了?!?
那男人被他打成豬頭,再怎么打下去,他一定會死。
榮少打紅了眼睛,側頭想要推開顧相宜繼續(xù)打,顧相宜那愿意,抱著他的手臂,硬是把他拉開了,“別打了,我求求你,別打了,我們回酒店吧?!?
顧相宜拉著榮少離開,心有余悸。
走出十多米,榮少狠狠地摔開顧相宜。
顧相宜難受極了,快步跟上去,一直小心翼翼地跟著榮少,這離酒店不遠,他們是走路過來的,走回去才十幾分鐘。這一路上,一前一后,誰都沒說話。
榮少走得很急,顧相宜必須要小跑才能跟得上。
她心中也難受至極,卻沒像昨晚一樣抱著他撒嬌,她認清自己的身份,這種身份若是不認清,吃苦的只有自己,她不會再那么傻。
兩人回了酒店,顧相宜剛一進來,就被榮少抓住肩膀,她嚇了一跳,榮少已抱著她,扔在床上,人隨之撲上來,一手粗暴地扒了她的長裙,顧相宜嚇得渾身僵硬,驚慌失措地看著榮少,他是少見的粗暴,卻不像上一次在浴室那般強,bao了她。
若是沒有今晚這回事,她早就聲音嬌軟地求饒,讓他溫柔一些。
然而,她不敢了。
榮少沒什么耐心,只是稍微濕潤,他就闖進來,顧相宜有些疼痛,死死咬著唇,沒有出聲。
這一晚,榮少做得特別狠,放佛在發(fā)泄什么,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只是在她身上,無情地掠奪,無情地征服,沒玩沒了。
“疼,你輕點”顧相宜實在受不了,哭著求榮少輕一點,嗚咽出聲,榮少卻沒一點溫柔的跡象。
顧相宜最后暈過去,再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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