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了飛機(jī),榮少都沒和她說話,放佛當(dāng)她是隱形人,顧相宜被他折騰了一夜,身子很不舒服,臉色白得像鬼,一上飛機(jī)就要了一條毛毯,睡覺。
榮少沒理她,她也不想理榮少,哪有人這么狠的。
身子不舒服,睡得也不是很安穩(wěn),這一次飛機(jī)沒遇上亂流,又是白天,光線很好,顧相宜半睡半醒間,做了一個(gè)很可怕的夢,夢到榮少殺了她。
顧相宜倏然驚醒,嚇出一身冷汗,驚慌失措,忐忑不安,不停地拍著胸口喘氣,皓白的小臉上,皆是驚慌。
榮少冷冷地瞥她一眼,顧相宜欲又止,又閉上眼睛,養(yǎng)神。
榮少陰郁著臉,不再看她。
回程路上,榮少和顧相宜一句話都沒說過,連眼神都很少交流。
回到a市,已是傍晚。
榮少和葉二少等人約好在外面吃飯,顧相宜一個(gè)人打車回家,回家后,整理行李,明天不需要上班,顧相宜也輕松一些,榮少和葉二少他們聚會的時(shí)候,一般都很晚回來。她自己弄了一碗面吃,吃過面后,一個(gè)人上樓,把衣服整理好,她的衣服已陸續(xù)掛在榮少的衣柜里,分了他一半空間。
她放了精油泡澡,心中叫一個(gè)陰郁。
身上全是掐痕,吻痕,特狠的那種。估計(jì)好幾天都不會消散,顧相宜詛咒榮少,泡了澡,她就睡下了,昨晚都沒睡多少,總被他弄醒。
她都懷疑榮少是故意的。
榮少和葉非墨等人約在天上人間,他們不在天上人間就在藍(lán)莓之夜,早就成了固定的圈子,這一次依然是葉非墨等人,他們是固定一班子。
“你那合作案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親自跑b市一趟?”唐舒文問,“隨便派一名手下去都能搞定,你不會這么勤奮做戲吧?裝孫子你老子也看不見。”
榮少正煩躁,聽這話沒什么情緒,懶得回應(yīng)。一想到顧相宜就更煩躁了,張穎說道,“b市這幾年要大發(fā)展啊,我爸爸都在和那邊做城建規(guī)劃的人在談了,不知道有什么項(xiàng)目要合作?!?
“是嗎?”葉非墨說,“前幾天工程部開會的時(shí)候有提過這件事,不過我沒注意,這么一大塊蛋糕,政府一定會有保護(hù)政策,外來工程很難介入?!?
“倒也不是這么說,我就打算炒熱他們的房產(chǎn)。”林迪云說道,端著酒杯,笑得很君子的模樣。
張穎笑著拍拍榮少的肩膀,“大少爺,b市鳥語花香,美人如云,你去一趟應(yīng)該很開心,怎么一回來就這么陰郁?誰惹了你了?”
張穎容貌柔美,笑起來很知性,榮少想到顧相宜的笑容,更是煩躁。
榮少說,“出差累。”
“得了,二十歲多黃金的年齡,這時(shí)候就說累,再過幾年就不是要陽kui?!?
眾人,“”
榮少懶得理會他們,在一旁喝悶酒。
林迪云說,“我聽林逸說,你這一次出差帶一美女,怎么沒帶出來大家見一見?”
眾人來了興致,張穎興奮地問,“真的嗎?你出差帶女人?你不是一直都很煩女人嗎?”
“是啊,我煩女人,所以你可以閉嘴了。”
張穎一拳打他,榮少側(cè)側(cè)身子,唐舒文說,“天下紅雨了?!?
榮少不理會這批損友。
葉非墨木然說,“我以為你上一次帶女人出來談生意只是充場面,證明你不是gay呢。”
眾人,“”
唐舒文大笑說道,“你們別擠兌榮少,榮少,夠意思點(diǎn),改天帶出來見一見,放心,我們很有兄弟愛的,不會亂搶你的女人。”
“不必,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榮少說道,“玩玩一陣子就膩了?!?
“不是認(rèn)真的?”林迪云詫異,聽林逸說,認(rèn)真指數(shù)高達(dá)五顆星啊,他這弟弟還等著看戲呢。
“認(rèn)什么真?”榮少冷哼,“你們一個(gè)一個(gè)換女人和換衣服一樣,就不允許我玩一個(gè)女人嗎?”
葉非墨說,“你和我們可不一樣啊?!?
唐舒文說,“就是,你這么高尚哪能和我們比?!?
榮少惡毒地說,“那是,我和你們可不一樣,都是被拋棄的男人沒資格說話,被拋棄就自暴自棄的男人更沒資格說話。”
兩被拋棄,又自暴自棄的男人相視一眼。
葉非墨說,“你等著,哪天你認(rèn)真了,我勾引你女人,她絕對二話不說拋棄你?!?
唐舒文表示支持,“葉二一個(gè)人搞不定,我也跟著上?!?
榮少上下看了葉非墨一眼,那種鄙視是紅果果的,顯然沒把葉非墨放在眼里,“女人只有腦抽筋才會看上你吧,你有什么好?木頭人,小老頭,又無趣?!?
葉非墨怒,掄起一個(gè)酒瓶就像砸榮少。
榮少把腳一抬,葉非墨果斷倒酒,不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