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西顧,你這個(gè)混蛋!
身體上的疼痛,沒完沒了,他的動(dòng)作粗暴,毫無憐惜,她只能咬著牙,忍住疼痛,心理上的傷,更是無止境,她知道,無法反抗榮西顧。
索性她就不動(dòng)了。
任他怎么做都好,她就如一木偶娃娃,被迫著配合承受他。
顧相宜有一些恍惚起來,一想到包廂里的那一幕,心如刀割,她故意裝醉,那么可憐兮兮地求媽媽帶她走,哪怕是鐵心石腸的人都會(huì)心軟。
她的媽媽,她的姐姐卻絲毫不顧她的意愿。
把她留下來。
她被拋棄了。
已不是第一次被拋棄,為什么還這么心痛?
從小到大,她多渴望得到媽媽的愛,她考試一百分,興沖沖地告訴她,她拿了獎(jiǎng),很驕傲地告訴她,她一切做到最好,無非是想得到她一句贊賞。
然而,什么都沒有,反而得到奚落,嘲諷。
后來,她聰明了,學(xué)乖了,裝笨,寡,只是不想媽媽更討厭她。
她已經(jīng)這么聽話,為什么媽媽還是這么討厭她。
眼淚奪眶而出,顧相宜不知道是身體痛,還是心痛,只覺得一些都麻木,連榮西顧對(duì)她的粗暴也覺得麻木了。浴室水溫過高,顧相宜眼前恍惚得厲害,漸漸的沒了知覺。
顧相宜再一次醒來時(shí),人有一些迷糊,房間燈光昏暗,她渾身不舒服,身體放佛被人狠狠地碾過,特別是下,身,顧相宜想起浴室一幕。
心中恨極榮西顧。
他竟然真的強(qiáng)、暴她。
顧相宜眼睛泛紅,又忍住心中的悲傷,她以為,榮西顧只是丟她到浴室沖冷水澡懲罰她,沒想到是如此粗暴的掠奪,顧相宜忍住心中的悲慟,起身。
這是一間風(fēng)格很分明的臥室,大落地窗前是黑色的窗簾,毫無美感,臥室是黑白兩個(gè)色調(diào),冰冷冷的,毫無感情可,不用看也知道是榮西顧的房間。
她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古董鐘,已是凌晨三點(diǎn)。
榮西顧并不在房間里,他去哪兒?
顧相宜頭發(fā)全干了,她詫異地摸摸發(fā)根,被子從身上滑下,露出她身上被人凌虐過的痕跡,青青紫紫,特別是腰上,那手印很鮮明。
顧相宜咬牙,把榮西顧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
她拿過旁邊的浴袍穿上,她的衣物都損壞了,不知道榮西顧有沒有叫人買新的。
別墅很安靜,顧相宜拉開落地窗,外面一片黑暗。
她走出房間,樓下客廳燈光昏暗,榮西顧坐在吧臺(tái)邊喝酒,旁邊有一個(gè)空酒瓶,看來喝了不少,他警覺很好,倏然抬頭,看向二樓。
顧相宜站在旋轉(zhuǎn)樓梯口,小臉仍是煞白煞白的,榮西顧厭惡地避開目光,放佛她是一堆垃圾,他素來如此粗暴,無禮,傷人。
她習(xí)慣了。
兩人誰都沒說話,顧相宜下了樓,榮西顧看著她走進(jìn),她沒穿鞋子,白嫩的腳丫子被地毯的顏色襯得更白皙,新嫩得如剛剝開的蓮藕。
榮西顧頓覺得心煩意亂,別開目光。
仰頭,一飲而盡。
顧相宜拿出一個(gè)酒杯,“我也想喝?!?
榮西顧冷笑地看著她,雙眸如閃出一團(tuán)火,顧相宜不避不閃地看著他,榮西顧面色更冷峻,她拿過一旁的威士忌,倒了半杯。
一飲而盡。
榮西顧蹙眉,聲音冷厲,“滾回去睡!”
顧相宜又倒了一杯威士忌,在榮西顧憤怒的眼光中,一飲而盡,純威士忌,濃度高,她什么都不兌,熱辣辣的感覺,顧相宜覺得從內(nèi)到外都暖和了。
沒那么冰冷。
她再想去倒第三杯時(shí),榮西顧奪走酒瓶,“滾!”
他素來寡,一出口就不是什么好話。
顧相宜一笑,“喝幾杯而已,你剛強(qiáng)、暴我,補(bǔ)償幾杯酒都不行嗎?”
榮西顧的臉,唰一下全黑了,死死地捏著酒杯,放佛再一用力就會(huì)捏碎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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