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任性嗎?是的,她很任性,離婚后想回來,又想著他能原諒她,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也知道
可是她真的很想回到他身邊。
溫暖咬著唇,酒意涌上了眸,有些朦朧的醉意,目光如蒙上一層霧水,她輕輕地拉著他的袖子,指尖碰觸到他的袖口,那寶藍(lán)色的袖扣還是她為他選的,葉非墨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心中卷起一陣陣的怒,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她究竟是什么意思,為何如此折磨他?為何要如此折磨他。
他已經(jīng)決定忘卻了,為什么她又要給他一種錯(cuò)覺的希望。
“再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溫暖問,語氣凈是乞求,她偏頭,垂在葉非墨的手臂上,葉非墨一惱,粗了語氣,“你喝醉了?!?
“沒有!”
她很清醒,這一年來,她的酒量好很多了,沒有葉非墨,她要自己應(yīng)酬,酒量自然好了,這點(diǎn)酒怎么可能會醉了,溫暖任性的在他手臂上磨蹭,葉非墨以為她醉了,懶得理睬她,也不想甩開她,就讓她這么磨蹭著。
他不想和醉鬼說話。
“非墨,再讓我任性一次好不好?”溫暖再一次問,她的勇氣快要用完了,為什么非墨還不愿意給她一個(gè)痛快,她很想知道daan,可葉非墨卻始終不給她一個(gè)痛快。
真的很痛苦
仿佛很多苦楚都哽咽在咽喉中,讓她沒一個(gè)痛快。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說清楚?!比~非墨沉聲問,“你不是和杜迪在一起嗎?如今又來撩撥我算什么意思?你什么認(rèn)為你想離開就離開,你想回來我就允許你回來?我就這么犯賤,非你不可嗎?”
溫暖一窒,正要反駁,倏然聽到一聲嬌憨的喚聲,“葉總”
徐文慧進(jìn)來便看見葉非墨和一個(gè)女人在沙發(fā)上胡鬧,他臉色很不好,似是罵著那女子,那女子有一頭長卷發(fā),穿著很有品位,她低著頭,正不知道和葉非墨說什么,那姿態(tài)仿佛是醉了。葉非墨這一年來可算是潔身自好,任何女人都近不了身,什么時(shí)候有過女人纏他了,她以為是哪個(gè)不要臉的藝人纏著葉非墨,讓他發(fā)脾氣便走過來,誰知道她一過來,葉非墨便狠狠地瞪她一眼,那目光凌厲如刀,仿佛利刃逼人,要刺穿她的心,怪她打擾了什么。
徐文慧有些害怕,她一直知道葉非墨是冷厲漠然的,可這么一笑不笑的模樣,真的很嚇人。
溫暖緩緩抬頭,對上徐文慧的眼。
那是一名很年輕的女子,或許比她大上一兩歲,清純得仿佛剛出社會的模樣,鵝huangse的襯衫,黑色的短褲,有一頭黑順的頭發(fā),高高地扎成馬尾辮,五官稱不上絕美,卻有一股異樣的柔順,看起來很小家碧玉的感覺,溫暖心中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似曾相識。
徐文慧認(rèn)出葉非墨身邊的女子,竟是國際大明星那是一名很耀眼的女子,五官柔美,那頭長卷發(fā)更襯得她五官精致無比,眉目間有一種成熟和憂郁結(jié)合的特殊氣質(zhì),讓她整個(gè)人看起來特別的迷人,饒是身為女子的她都覺得,這樣的女人真的會令人動心。
一年前遙遙一見,她尚是學(xué)生裝,打扮青春,可如今卻煥然變了一個(gè)樣子,而她這一身打扮在她面前顯得幼稚可笑,那女人身上仿佛在蛻變,變成更耀眼的明珠,無法比擬,誰也無法模仿。徐文慧突然覺得難堪,她從沒有如此近距離地看著真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她便是葉總的前妻,如今還愛著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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