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復(fù)合了嗎?不然姿態(tài)為何如此親密。
溫暖一時想不起,到底哪兒見過她,她是有點(diǎn)微醉,所以思路有點(diǎn)混沌,她心想,可能是葉非墨以前的紅粉知己,溫暖幼稚地勾著葉非墨,仿佛在宣誓主權(quán)吧,如過去一般,半真半假地問,“這又是你的紅粉知己嗎?不給我介紹么?”
“閉嘴!”他喝道,抿唇看著徐文慧,吐出一個字,“滾!”
徐文慧知道他不高興,雖然心中有很多疑問,可不敢逗留,她剛一走,林寧他們也回來了,他們在舞臺上便看見徐文慧到他們那一桌上去,本以為葉非墨會哪根筋想不通用徐文慧刺激誰知道回來正巧遇見葉非墨讓徐文慧離開,諸人的擔(dān)心便多余了。
溫暖見他們回來,也安分了,松開葉非墨的手臂,乖巧安靜地靠著沙發(fā)坐著,幾人聚在一起喝酒,林寧等人可是悔青了腸子,若是徐文慧這么早就離開,他們就不必下來了,打擾了葉非墨和兩人似乎才剛說一會兒話便被他們打斷了,又不說話了,別扭的像一對孩子。
溫暖問蔡曉靜,“她是誰???我怎么覺得有點(diǎn)眼熟。”
葉非墨微微有點(diǎn)僵硬,蔡曉靜說,“她啊,是安寧的新人,剛畢業(yè)不久,資質(zhì)還可以,因為有幾分似你,公司正走你以前的路線,對了,我是她的經(jīng)紀(jì)人?!?
“安寧的新人啊?!睖嘏恍?,她也曾經(jīng)是安寧的新人,當(dāng)年也因為有幾分和韓碧相似,要走韓碧以前的路線,可蔡曉靜堅持不愿意,要讓她當(dāng)獨(dú)特的自己。
“你怎么帶新人了?”溫暖笑問,蔡曉靜看向葉非墨,哼,哪是她想帶,是老板交代,她能有什么辦法,橫豎帶著一陣子,也是一個好苗子,給安寧賺錢比較重要。蔡曉靜想起自己經(jīng)紀(jì)人的身份,起身去找徐文慧,沉聲問,“你怎么一個人來這種地方?”
“曉靜姐,我約了人。”徐文慧是不敢和蔡曉靜頂嘴的,哪怕蔡曉靜語氣多不好,她和林寧結(jié)婚的消息雖然保密,可圈內(nèi)就這么大,兩人的情侶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溫暖當(dāng)年便是林寧一手捧起來的,徐文慧捧蔡曉靜馬屁還來不及,怎么會和她為難呢。
“約了人也不該這么晚來這種地方,被傳媒知道了,又不知道怎么寫了,你現(xiàn)在是玉女,這種地方沾不得,一會兒就走吧。”免得惹事,溫暖那丫頭有些醉了迷糊,若是她清醒的時候,應(yīng)該看出端倪了。
徐文慧似不愿意,咬了咬唇,正要反駁,蔡曉靜目光一厲,徐文慧慌忙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蔡曉靜淡淡恩了一聲,她正要走,徐文慧問,“曉靜姐,溫暖和葉總復(fù)合了嗎?我看他們挺親密的?!?
“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曉靜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別以為葉總看上你的外表有幾分似你便真的溫暖了,好好為安寧賺錢,你的前途無量,別的事情你就不要做夢了。”
徐文慧低著頭,咬著唇不說話,蔡曉靜回了座位。
溫暖總算想起那女子哪兒熟悉了,仿佛一年前的自己,也是這樣的發(fā)型,這樣的打扮,這樣的清純,這樣的懵懂連表情都有幾分神似,難怪熟悉。
曉靜姐帶的新人,想必是很特殊的,徐文慧,哦,她想起來了,非墨這一年來唯一一次feiwen女主角就是她,媒體大肆報道呢,拍到他們從酒店出來的畫面。
原來是她,總算想起來了,非墨說,圣誕節(jié)那天,他遇到一名和她很相似的女子,原來如此。
她有些悲苦地想,原來是這樣,沒了韓碧,有她,沒了她,有徐文慧,原來,誰都不是特殊的,她笑得有些心疼,原來她在非墨心中的位置淡了,是她活該,她怨不得人。
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