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牧山心都快懸到了嗓子眼,“寒兒,凝歌往鐵樹上灑的是何物,水么?”
秦禹寒搖頭,“徒兒也不知曉。”
今晚的所有事都發(fā)生的太突然,根本來不及提前做準(zhǔn)備,不過他相信自己的女人,這三題凝歌定能輕而易舉破解。
“秦王妃莫不是瘋了,居然往鐵樹上潑水,就算不想輸?shù)奶y看,也不必用這么蠢的法子?!鼻刂窈敛涣羟榈某靶χ?,還沒等他嘴角勾起,就聽那鐵樹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響。
殿內(nèi)臣子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你們快看,這樹上是不是長出了東西!”
“果真如此,形狀如花朵一般,王妃究竟用了什么辦法,簡直神了!”
夏知心與夏國使臣原本信心十足,見到這場面,不禁變了臉色。
這三道難題世間絕不該有人能解才對,秦王妃難不成真是個妖怪,否則怎么會讓鐵樹開出花來。
“妙哉,妙哉??!”賈牧山拍桌而起,為徒媳的獲勝欣喜不已。
“哼,這只是讓鐵樹表面變了形狀,算不得真正的開花?!鼻刂衲睦锔市妮斀o柳凝歌,仍在不停嘴硬。
柳凝歌:“這樹是鐵做的,開出的花自然也是鐵花,難不成慎王認(rèn)為能憑空長出牡丹或者芍藥來?”
“王妃所有理,依微臣看,這局應(yīng)是王妃勝了?!备咚及残剂私Y(jié)果。
夏知心不解道:“秦王妃,你能否告訴本公主方才往樹上灑了什么,為何能讓鐵樹變成這副模樣?”
“本宮只不過用來一種提煉出來的藥水,至于具體是什么,請恕本宮無法告知?!?
這個時代還沒有提煉硫酸的技術(shù),最好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為妙。
“好吧,王妃不愿多說,那本公主就不問了?!毕闹闹霸谇刂袷掷锍粤税T,眼下只想趕緊讓這個男人出丑,“方才慎王說,只要王妃能讓這株鐵樹開出花,就俯首作揖,行三拜大禮,現(xiàn)在王妃贏了,王爺是否應(yīng)該履行承諾?”
秦竹磨了磨牙,比刀子還凌厲的眼神狠狠剮向了她。
這個賤人,果然和柳凝歌沆瀣一氣,他貴為皇子,豈能向個女人低頭。
可方才這么多人都聽到了賭注,要是而無信,定會招人笑話。
柳凝歌挑眉,“怎么,慎王打算抵賴么?”
“……”秦竹臉色陰沉的幾乎快滴出水,他深吸一口氣,低頭拜了下去。
夏知心露出了痛快的神情,催促道:“還有兩拜。”
秦竹強忍羞憤與惱怒,咬著牙拜完了三拜之禮。
“很好,慎王殿下果然出必行,希望這三拜能讓王爺記住,莫要輕易小看旁人。”柳凝歌不咸不淡說道。
慎王丟了這么大的面子,殿內(nèi)臣子們大氣都不敢喘,試圖靠著裝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夏國使臣:“王妃不愧能夠名揚四海,的確有些真本事,不過這才只是第一局,公主,該開始下一局了?!?
“好?!敝灰娤闹膹氖钩际掷锝舆^一個木匣子,打開后里面是一只小鐵盒,“此乃魯班迷宮,如若王妃能從頂端將線穿到末尾,就算是你贏。”
魯班迷宮是九州皆知的死局,這東西里面彎彎繞繞,根本辨不清出口在哪,想要把線順利穿過,可以說是比登天還難。
秦竹剛剛丟盡顏面,此刻難看的臉色終于能緩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