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男人看破了她的意圖,隨手拿出一張帕子,掰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唔唔唔——”夏知心不停搖頭,可面前男人猶如一座難以撼動的大山,根本推不開。
就在她瀕臨絕望之際,門外陡然響起了一道溫潤的聲音,“君子不可強人所難,霸王硬上弓可不是個好選擇?!?
這聲音是……高思安?!
正沉浸在情浴中的男人身體一僵,仿佛沒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變故。
他深吸了幾口氣,調整好情緒放開了夏知心。
“高丞相膽子愈發(fā)大了,連本王的地方都敢擅闖?!?
“微臣只是來見柳大人,路過這座庭院聽到有女子哭鬧聲便來看一眼,并非有意打攪王爺好事?!?
“本王在和自己的女人行歡,輪不到旁人多管,高丞相最好快點離開,否則別怪本王不留情面?!?
夏知心發(fā)絲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狼狽不堪的蜷縮在角落里,她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這個不過見了兩次面的男人身上,生怕對方會被嚇唬走。
“哦?微臣倒是不知,夏國公主何時成了慎王殿下的女人。”
秦竹冷笑,“看來高大人是執(zhí)意要與本王作對了?!?
“夏國公主此次赴京是為了與秦王成婚,殿下身為皇兄,卻對弟妹行此不軌之事,若傳出去,怕是會有損您的清譽?!?
“丞相果然是硬氣了,竟敢管起本王的事來了。你可知多管閑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秦竹已對他起了殺心,“楓木,替本王送丞相大人上路吧。”
夏知心嘴里被塞著帕子,沒法說話,她不停用嗚咽,眼淚奪眶而出。
不,那男人什么都沒做錯,怎么能因她而死!
秦竹意料中的求饒聲并未響起,高思安負手站在原地,淡笑道:“微臣來時偶然遇到了玄甲軍的指揮使,他此刻就在柳府外靜候,若微臣出了事,王爺恐怕討不到什么好處?!?
玄甲軍!
這些人歸秦王管轄,一個個都是打過仗見過血的真漢子,要是真的闖進來后把事情鬧大,后果不堪設想。
秦竹磨了磨后槽牙,不甘心的看了眼身后的夏知心,陰沉著臉打開了門。
“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本王還不缺,丞相想英雄救美,本王便成全你一回?!闭f完,他惡狠狠剮了高丞相一眼,隨后拂袖而去。
高思安沒有耽擱,立刻走進了房內(nèi),夏知心的衣衫已被褪的差不多,肚兜也歪歪斜斜掛在身上,露出了大片皮膚。
他愣了一下,隨后趕緊側開臉,蹲下身取出了對方嘴里的帕子,“在下并非有意輕薄,還望公主恕罪。”
夏知心哭的說不出話,哽噎道:“丞相先給本公主把繩子解了吧?!?
“是。”
高思安惦記著兩人之間的身份,從始至終都沒敢將臉轉過去,等繩子解開后,立刻脫下身上的披風將她嚴嚴實實裹了起來。
“馬車在府外候著,在下帶公主離開此處。”
“嗯?!?
她低著頭,從后門被帶出了府,等候許久的馬車被掀開了車簾,柳凝歌朝她伸出了手,“來。”
夏知心抽了抽鼻子,握住她的手掌坐進了車內(nèi)。
“你怎么會在這?”
“當然是來接你?!绷鑼牙锏呐f了過去,“你還好么?”
“不好,慎王那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居然敢如此對本公主!”
“慎王深得皇帝偏愛,京都內(nèi)遭他毒手的女子不下幾十個,今日還好來的及時,公主得多謝高丞相才是。”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