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心嘆了口氣,收回鞭子準備去找柳凝歌,還未等她走出幾步,鼻翼間忽然嗅到了一股怪異的味道。
這是……迷香!
下一刻,她眼前暈眩,踉蹌著跌坐在了地上。
“確定是她吧?”
“不會有錯,趕緊帶走,當(dāng)心被人發(fā)現(xiàn)?!?
“走!”
……
等候了良久,夏知心遲遲沒有回來,白珂意識到了不對勁,“王妃,公主不會迷路了吧?”
“你去后院尋一尋,就說本宮喚她回王府?!?
“是?!?
白珂在后院仔細搜尋,幾乎每個角落都找了一遍,可并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她暗道不好,趕緊前去稟報,“王妃,公主不見了,屬下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拖拽痕跡,她應(yīng)該是被人強行帶走了。”
柳凝歌眼眸危險瞇起,“柳若霜膽子愈發(fā)大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手段?!?
“王妃怎知是她做的?”
“王爺和夏國公主成親,在朝中的勢力會更穩(wěn)固,秦竹怎么可能坐以待斃,他不方便出面,就讓柳若霜幫著作惡?!?
“那咱們現(xiàn)在該去哪里尋人?”
“不用著急。”柳凝歌悠然自若的倒了杯茶,“我早已提前安排妥當(dāng),夏知心不會出事?!?
白珂愕然道:“王妃莫非早就料到了?”
“這場春日宴辦的太蹊蹺,我事先部署也是防范于未然。”
“王妃果真料事如神,屬下佩服!”
趙府外,昏迷的夏知心逐漸恢復(fù)了意識,她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都被綁住,關(guān)在了一間狹窄昏暗的房間里。
這是哪,究竟誰有這么大的狗膽敢暗中綁架她?!
“公主不用懼怕,我向來憐香惜玉,定會讓你愉悅?!?
黑暗中響起了男人滿含情浴的聲音,夏知心瞳孔猛地收縮,驚恐的掙扎著。
她自以為天不怕地不怕,可這會真的被嚇到了。
身為一國公主,如果丟了清白,別說嫁不了秦王,還會成為兩國之間的笑柄,她絕不能落到那種地步。
“你究竟是何人!”
“我是誰并不重要,等你我共赴云雨后,就是難舍難分的夫妻了。”
“滾開,誰要跟你做夫妻,你也配!”
男人啞著嗓子發(fā)出了笑聲,“脾氣倒是挺烈,只可惜你的手腳都被束縛住,逃離不出我的掌心了?!?
他失去了耐心,一步步靠近夏知心,手指解著她的衣衫。
“?。 迸说募饨新暬厥幵诜块g內(nèi),可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外衫已被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肚兜和褻褲,夏知心悲憤欲絕,舌尖已抵在了牙齒間。
如果真的保不住清白,那她寧愿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