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放棄的!
除非哪天凝歌親口承認愛上了秦禹寒,否則他永遠不會放棄!
……
秦王府——
柳凝歌將秦禹寒帶回了內(nèi)室,仔仔細細把了個脈,確定身體沒出問題才松了口氣。
“你這人怎么回事!從前那么孤傲,現(xiàn)在怎么被沈策三兩語一激就跟著瞎胡鬧!”
秦禹寒知道回來肯定逃不了一頓責(zé)備,一聲不吭的承受著小女人的怒火。
“干嘛不說話,在演武場上的時候不是很厲害么!”
“你啞巴了!”
“咳咳咳——”一直沉默的秦禹寒忽的咳嗽了起來,蒼白的唇角邊緣又滲出了鮮血。
“怎么吐血了!”柳凝歌驚慌不已。
秦禹寒‘虛弱至極’的倚靠在她柔弱的身軀上,面容毫無血色,卻有種絕美的破碎感:“無礙,只是耗費了太多內(nèi)力,血氣有些不穩(wěn)?!?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段時間要靜養(yǎng),你倒好,竟然跑去跟人打架!”柳凝歌越想越生氣,恨不得一巴掌抽過去才解恨。可這男人半死不活的,真打下去指不定就咽氣了。
“是本王的錯?!彼瓜卵酆?,細長的羽睫蓋在眼下,映出了一小片陰影。
堂堂秦王殿下,對著一個女人認錯,這要是被旁人知曉,肯定會驚掉下巴。
柳凝歌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更何況現(xiàn)在的秦禹寒看起來委實有些可憐:“我不懂武功,幫不上什么忙,你盡快調(diào)理一下內(nèi)息吧?!?
“好?!?
秦禹寒靜靜坐著,調(diào)息了片刻,幽深的視線望向了柳凝歌:“別擔(dān)心,本王沒事了。”
“誰擔(dān)心你了,你還沒告訴我究竟為何跟沈策打架?!?
“他腰間佩戴著你贈送的荷包?!?
柳凝歌微怔,隨后想起了此事。
那荷包是原主送給沈策的,沒想到竟需要讓她來背黑鍋。
“不過一個荷包而已,至于這樣么?”
“那是你親手縫的?!?
這話聽起來醋意十足,柳凝歌一瞬間覺得自己很像個朝三暮四的負心漢。
“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一個就是了?!?
“不夠?!?
“什么不夠?”
“只一個荷包,不夠。”他是這女人的夫君,所擁有的東西豈能和沈策一樣。
柳凝歌相當(dāng)無語,“行,我多縫幾樣?xùn)|西送給你,這樣總行了吧?”
“嗯?!?
“真沒看出來,你這家伙這么小肚雞腸,若是換成女人這樣,是不是會被罵善妒?”
秦禹寒白玉般的面容有些熏紅,原本蒼白的臉龐也染上了一片血色。
今日確實太不理智了,從答應(yīng)比試開始,行舉止都如同著了魔一般。
為了掩飾尷尬,他找了個理由暫且逃避,“本王想歇息片刻?!?
“行,那你睡會兒吧,我給你整理床榻?!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