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南徽冷笑起來:“武裝部什么時候插手國安的事情了?”
孫明旭低聲說道:“這個案子,早就移交到武裝部那邊去了,畢竟易愛國的身份在那里!”
占南徽淡淡地說道:“我記得四年前,我去嚴家村,為的就是這個案子。這個案子我追了四年,現(xiàn)在終于有進展了,他吳燕青憑什么讓我將人交出來?有本事,他怎么不自己去抓?”
孫明旭低聲說道:“現(xiàn)在有人舉報你跟易愛國有親戚關(guān)系,組織上的意思,是要你回避?”
“舉報?可有舉報人舉報信,可是實名舉報?可有確切證據(jù)?我不相信組織上隨便冤枉一個人吧?”占南徽懶懶地抬了眼簾問道。
孫明旭沒有想到占南徽如此鎮(zhèn)定,他低聲說道:“不管如何,現(xiàn)在是有舉報信的,至于到底是誰,還需要查。為了公平公正,我覺著你還是趕緊將易愛國交出來,這樣也好跟大家交代,您也清者自清,沒有人質(zhì)疑?!?
占南徽冷聲說道:“就憑一封查不到來源的舉報信,就要我停止工作,而且還是在沒有任何正式文件的情況下?孫明旭,你覺著可能嗎?”
孫明旭皺眉,“我是真的為你好!”
占南徽淡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就很好?!?
孫明旭皺眉,見占南徽表情冷肅,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也就轉(zhuǎn)身離去。
占南徽皺眉,看來易愛國的事情要快點結(jié)束。
占南徽知道易安安是易愛國的軟肋,一直沒有告訴易愛國他的身份,看來現(xiàn)在必須利用這一層身份了,因為再等下去,會有變故。
“小李,給我辦出院手續(xù)!”占南徽沉聲吩咐了外面的警衛(wèi)員。
小李進來,猶豫了一下說道:“領(lǐng)導,您這身體還沒有恢復呢,因為昨天私自出去的事情,大夫那邊……”
“少廢話,我說沒事就沒事!”占南徽沉聲說道,有些事情,他必須去做了!
小李沒辦法,只得前去,然后又灰溜溜地回來:“大夫說了,出院是不可能的,讓您趕緊洗洗睡吧!”
占南徽皺眉,將身上的病號服一丟,“那我就自己離開,看誰敢攔我!”
小李一愣,沒辦法,只得跟上。
易安安第二天一大早做了小籠包前去看占南徽,沒有想到就看到大夫與護士在占南徽的房間里生氣。
易安安提著網(wǎng)兜進去,瞧了那空蕩蕩的床鋪一眼,問道:“請問這床鋪上的病人……”
“你可來了,你是這位占南徽同志的家屬吧?”大夫立刻問道。
易安安點了點頭:“是,他怎么了?”
易安安的一顆心提了起來,昨晚,她離開的時候,占南徽還是好好的,難道是出來什么事情?
“這位病人無法無天,昨天晚上那么晚了,要求出院,我不批準,就自己跑了,你瞧瞧!”大夫沉聲說道。
原來是自己出院了!
易安安這才放心,但是又想到一個問題,占南徽為什么突然自己出院了,難道與昨天晚上來的人有關(guān)系?
易安安還要多問點消息,但是大夫與護士也不知道,而且占南徽這一走,將隨身物品都帶走了,看這意思,短時間內(nèi)是不想回來了。
大夫懷疑易安安與占南徽是一伙兒,非要扣留易安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