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在醫(yī)院解釋了半天,這才允許離開。
回到家,祈元寶正在幫著熬紙漿,見易安安魂不守舍的,也就上前問道:“嫂子,你不是去給領(lǐng)導(dǎo)送飯了么,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之前易安安去送飯,少不得要跟占南徽親熱半天的,一頓飯少說也要吃一個小時。
易安安問道:“占南徽身邊的人,你可認識一個與他差不多高的,膚色黝黑,瞧著很精神的小伙子,看起來與占南徽也差不多年紀(jì)大的一個人?”
祈元寶想了半天,搖搖頭。
其實祈元寶只是占南徽從警校找來保護易安安的,因為她身手好才會中選。
而祈元寶也只知道占南徽是領(lǐng)導(dǎo),具體多大的官,她是不知道的,除了老夏,她不認識占南徽身邊的其他人。
易安安皺眉,占南徽不會出事吧?上次她被吳主任的人擄走,這一次是占南徽自己消失,難道還是與易愛國的事情有關(guān)系?
易安安心里忐忑,但是卻又找不到詢問的地方,心里七上八下的,靜不下來,自然活兒也沒法子干。
韓世昌雖然著急,但是也理解易安安的情緒,陪著說了一上午的話,中午還讓人去買了烤鴨,吃完午飯之后,易安安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不少,然后繼續(xù)開始工作。
不管如何,工作與事業(yè),才是易安安最大的依靠。
而且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七八年的八月份,很快到了十二個月,國家的重點就會轉(zhuǎn)移在經(jīng)濟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會變得不那么重要。
又過了幾天,古詩集的修復(fù)工作已經(jīng)過半。
望著那半冊古詩集,韓世昌笑得合不攏嘴,如果接下來的工作順暢的話,在九月份之前,這本書的修復(fù)工作就會結(jié)束,到那個時候,榮寶齋也就會正式解封。
這幾日,譚教授也經(jīng)常前來,一來是想瞧瞧古詩集修復(fù)的工作進展,二來也想問問陶老太的事情,畢竟現(xiàn)在,他能做的已經(jīng)做完了。
但是因為占南徽突然消失,易安安也無能為力。
“要不然這樣,你就讓薛靈兒加入阿寶!”這一日,譚教授提出一個辦法來,“薛靈兒的父親官職不低,或許可以幫到師姐?,F(xiàn)在她要分配到博物院,需要這樣一篇論文,我覺著她會接受這個條件的!”
易安安皺眉,望向韓世昌。
韓世昌那日也見識過薛靈兒的潑辣,他其實也有些擔(dān)心,畢竟比起榮寶齋的存亡來,陶老太的事情,很小。
譚教授見韓世昌也不拍板,也就說道:“這樣吧,我知道你們擔(dān)心什么,只是讓她稍微參與一下,掛個名可好?”
韓世昌猶豫了一下,他也知道薛士奇的官職,以后在薛士奇撐腰,榮寶齋的確如虎添翼。
“易同志,要不然咱們同意?你放心,咱們只是讓她看著,不參與,只掛名!”韓世昌詢問易安安的意見。
易安安想了想,現(xiàn)在主要的一件事情是要救出陶老太來,她望向韓世昌說道,“你派人盯著她!”
韓世昌點頭:“這個項目也關(guān)系著她將來的工作分配,我覺著她不會亂來的?!?
易安安點了點頭。
譚教授見易安安答應(yīng)了,也就放心,說好了下午讓薛靈兒前來。
下午的時候,薛靈兒來了,表情拽拽的,一進門就坐在了椅子上,看了祈元寶一眼說道:“怎么,客人到了,連茶都沒有一杯?”
祈元寶皺眉:“你是來當(dāng)客人的,還是來干活的?”
薛靈兒氣得不行,正要說什么,就見譚教授與易安安從里面出來。
薛靈兒趕緊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