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洗了澡出來,換上干凈的衣服,腦海里想的卻是些亂七八糟的事。
程暮晃晃腦袋,趕緊將那些念頭甩掉。
他想起初箏剛才欲又止的樣子,立即點(diǎn)開監(jiān)控看。
監(jiān)控里雖然看不見鏡子里的事,但是他做的事,清清楚楚??!
程暮扣上手機(jī),抓著旁邊的水猛灌兩口。
最后大概是覺得自己無法面對初箏,一溜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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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暮別扭好長一段時間,最后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面對初箏。
可初箏表現(xiàn)得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般,反而讓程暮有些氣悶。
“我要開學(xué)了?!?
程暮抱著袋零食吃,不等那邊的人回答,他又繼續(xù)說。
“我要去外地念書。”
他沒有填這個城市的學(xué)校,因?yàn)樗雽W(xué)的專業(yè),在另外一個學(xué)校更好。
他想要自己變得更好。
“嗯。”
初箏反應(yīng)平平。
程暮遲疑下:“你……你不留我嗎?”
“留你干什么?”
“……”
程暮覺得自己真的是想多了,她根本就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可能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一次?!?
“嗯。”
程暮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你……真的會等我嗎?”
“會。”
“那我們約定一個時間吧?!背棠旱溃骸斑@樣的聯(lián)系誰知道會維持多久?!?
這面鏡子他們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萬一哪天聯(lián)系不上了呢?
“好?!?
程暮給了一個時間:“2030年,10月23號?!?
“地址呢?”
“你定?!彼静恢朗旰笫鞘裁礃幼印?
初箏想了下:“中心廣場,音樂噴泉,晚上七點(diǎn)?!?
約定好時間地點(diǎn),程暮接下來幾天收拾東西準(zhǔn)備去報名。
“我……我走了?!?
“嗯?!?
程暮垂在身側(cè)的手握緊,片刻后他上前,快速在鏡子上親了一下,然后迅速拉著行李箱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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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年。
初箏的作品拿到第二名,作為曾經(jīng)抄襲纏身的當(dāng)事人,她拿到這個獎,有些爭議。
記者采訪的時候,專挑尖銳的問題。
初箏懶得應(yīng)付他們,當(dāng)場走人。
后面記者就給她安了個‘大牌沒禮貌’的頭銜。
戴密覺得老板還真沒必要給他們禮貌,畢竟身份都不一樣。
而且那些人問的問題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問題。
大家都沒禮貌,怎么就他們老板沒禮貌了?
戴密在后面一頓操作,過兩天那些新聞就看不見了。
初箏后面又推出幾個系列,漸漸的將自己的名氣拉升回來。
“郁總,里面還沒結(jié)束,你干什么去?”戴密追著初箏出來,一臉的緊張。
“有事?!?
“不是,你就這么走了,一會兒設(shè)計師還要上臺?。?!”
“你想辦法。”
“我……我想什么辦法?郁總你對我有什么誤解!”戴密攔不住初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啊啊啊??!
*
戴密:球球你們投投月票,不投票老板又要給我死對頭漲工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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