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
張偉良臉色難看,可許溪卻沒心思理他,找到地圖,發(fā)現(xiàn)這位置確實挺偏的,都快到海城邊上了。
“讓人準(zhǔn)備一輛車?!痹S溪冷聲吩咐。
張偉良卻搖頭,心虛道:“那輛車送你爸走了,得一兩個小時才能回來?!?
許溪眼皮輕輕跳了跳。
這種地方?jīng)]有車,簡直是寸步難行。
她即便逃走,恐怕也走不了多遠。
說不定剛跑出去,就會被那幾個保鏢抓上。
她對付張偉良這種草包還可以,卻沒什么信心和幾個專業(yè)保鏢硬碰硬。
如果能不和他們作對,是最好的。
張偉良趁著這時討好說道:“不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再為難你。到時候咱們就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有仇有怨,去找你爸??!真的和我沒啥關(guān)系,是他上趕著來找我買下你的!可不是我背后策劃的……”
“閉嘴?!痹S溪橫了他一眼:“再廢話,把你下面那玩意割下來塞你嘴里!”
張偉良腦補出了那幅畫面,一張臉頓時白了,既怕又痛又惡心,連忙閉上了嘴。
許溪沒再搭理他,給傅斯寒打了一通電話,可對方手機不在服務(wù)區(qū)。
“真上天了?”
許溪心里忽然有些焦躁,回憶了一下周岑的手機號碼,又撥給了他。
幸好鈴聲響了兩下就被接聽。
在聽完許溪簡單描述情況之后,周岑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這就讓人過去!您千萬保護好自己!”
許溪掛斷電話,順勢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沒有絲毫表情。
她全程表現(xiàn)出的冷靜,讓張偉良錯愕,沒來由的,竟又產(chǎn)生了一絲畏懼。
即便被禁了,可他還是小聲問了句:
“你不害怕?”他將視線鎖在許溪的臉上,試圖找到恐慌的痕跡。
可惜,并沒有。
許溪坐在沙發(fā)上,神色平靜到詭異:“怕啊,我挺怕的。但我更恨?!?
-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大概過了二十分鐘,別墅外響起了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響。
許溪立刻站起身,走到窗前,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前。
車上下來四個穿著黑衣黑褲的勁瘦男人,二話不說,上前和對方保鏢動起手來。
雙方相差挺懸殊的,幾個照面,她這面的人就把那三個保鏢撂倒。
身后忽然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許溪迅速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張偉良居然像只蚯蚓一樣,一拱一拱地朝門口逃走。
“別走啊,我還沒陪您玩好呢,不是說今天要欲死欲仙的嗎。”
許溪聲音清冷,扯住了他手腕上的繩子,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了出去。
張偉良掙扎著不肯走,卻被許溪一腳踹在肚子上。
他疼得直罵娘,卻只能連滾帶爬地被拖到外面。
三個保鏢已經(jīng)被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丟在大廳。
周離大步跑進別墅,面色緊繃,眼神更是慌亂。
他剛想上樓梯找人,一抬頭,恰好瞧見許溪居高臨下地站在樓梯上面。
她踢了一腳,一個被綁住手腳的幾乎赤裸的男人,就這樣像一頭待宰的豬,骨碌碌地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許溪彎唇望著周離,眸光涼津津的:“張總說他想去警局自首,好歹合作過,我們送他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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