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嫆再是會偽裝,再是詭計,她在本宮面前也得俯首帖耳。在你們這些男人面前,她不過敢豁得出去,行事謹(jǐn)慎,不過這點你得跟她學(xué)學(xué),不夠想咬本宮?呵,那也得看看他們有那本事。”
裴懷鈺眼里的譏諷深藏眼底,“那么我問長公主,您將裴盛藏在了何處?”
呵,他心中自嘲一笑,人往往都是死于自負(fù)。
長公主頓時老眼一瞇,“你問這個做什么?”
“長公主無需防我,您該知道那小子不過是給我當(dāng)了十幾年的便宜兒子而已。
他的死活我不在意,我不過是提醒長公主,若長公主要藏,還是藏好點,莫要……”
“長公主!”
就在這時,汲春的聲音從外頭響起。
長公主頓時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裴懷鈺慘笑了聲……
隨即有腳步聲靠近而來。
片刻,沈婉嫆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眼神幽冷的一步步靠近裴懷鈺,“裴懷鈺你個賤人,竟還不老實?”
裴懷鈺眼里是濃濃的恨意,“真沒想到,汲春竟是夏姜的人!”
沈婉嫆抬腳狠狠地踢向裴懷鈺的心口處,“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這段時間,裴懷鈺備受沈婉嫆的折磨,遍體鱗傷,身體本就有些吃不消。
沈婉嫆的這一腳,痛得裴懷鈺近乎窒息。
他整個人縮成了一團(tuán)。
沈婉嫆看著裴懷鈺這般模樣,很是高興,“忘了告訴你,今晚,你心里一直惦記的沈予歡,今晚就要先一步去地府了,裴懷鈺,怎么樣,聽到這個消息是不是很心痛?”
“你對她做了什么?”裴懷鈺聞心里一驚,倏然看向她。
沈婉嫆笑的暢快,“我不過就隨便使了個手段而已,想來她現(xiàn)在怕是正在去地府的路上了,我看目送她一程!”
是的,她就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看去而已!
裴懷鈺心中又驚又怒,艱難的道:“沈婉嫆,你若敢動沈予歡,你定會死的很難看!”
“你在威脅我嗎?”沈婉嫆一腳踩在裴懷鈺的臉上,狠狠碾壓,“賤人,你知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貪婪嘴臉?
當(dāng)初還未成親的時候,你就是如此,你處處幫沈予歡說話,你知道當(dāng)時我心里有多想打歪你這張?zhí)搨蔚淖炷槅幔?
你口口聲聲說著,你心里只有我一個,可你眼里看著的卻是沈予歡!
不過,從頭到尾,你不過是我的備選,后路罷了,我的心里從始至終都是主上。
只有他那樣睿智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只有主上才是真男人!”
裴懷鈺忍著臉上傳來的痛楚,依舊艱難地道:“是我被你的花巧語蒙住了雙眼,糊住了腦子。
我若早知你是這種水性楊花,人人可睡的賤女人,我連碰你一下都嫌臟!
是我蠢,落到今日的下場,是我罪有應(yīng)得。
但沈婉嫆,你這種口蜜腹劍,偉大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沈婉嫆聞,惱羞成怒,“放心,我們的成功就在眼前了,知道我為何要留著你嗎?
就是為了讓你在塵埃里親眼看著我站在權(quán)利巔峰的那一刻?!?
說著,對著裴懷鈺的下身就踹了下去,“你還嫌我臟?
你當(dāng)自己是什么好東西?說得自己好像多忠貞似得,你還不是和別的女人去睡?
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春芳,已經(jīng)被我賣進(jìn)了最下等的窯子里去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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