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她對我起了殺機起,我也想著她身為一個母親,是為臉面,所以才容不下我的?!?
“我想既然如此,那我離開,她也可以對外制造出我發(fā)生意外的假象,亦或是我想不開自盡隨便如何說都好……”
“可是,我錯了,是我將她的格局想得太高了!她完全是要對我趕盡殺絕??!
所以,她追到清南,這是要與我不死不休呵!”
“趙霆,我盡力了,我真的盡力了,我現(xiàn)在可以坦白告訴你,我與你的母親此生水火不容!”
趙霆唇瓣蠕動,想說些什么。
然而,就在這時大當(dāng)家等山賊們已然商量好了細節(jié)和對策。
呼啦一下起身,有人提了大刀,有人提了長槍的當(dāng)先跑了出去。
隨即有人提起趙霆和孔怡翠以及無為道人便往外走去。
……
天色蒙蒙亮,山林里晨霧繚繞,暗影重重,像極了地府鬼蜮。
但卻并不能妨礙雙方互通消息。
裴梓雋只帶了予歡和臨安和如白以及二當(dāng)家而已,他們就站在山寨前的半山腰處。
正是予歡和怡翠昨日下牛車左側(cè)那條不甚明顯的山路上。
大當(dāng)家這邊提出明確的要求,只許裴梓雋一人前去指定地點交換人質(zhì)。
并且還要付上厚重的贖金的同時,裴指揮還要以自己的身份發(fā)誓,同時寫下保證書,不傷他們性命。
還有,要裴梓雋寫下青南山寨的人都是維護一方平安的江湖義士的布告,張貼于清南城。
否則,這場交換人質(zhì)就作罷。
裴梓雋看到山賊的狗爬書信后,他頓時就笑了!
隨即他將那破布巾遞給了如白,“拿去給二當(dāng)家看看,他的山賊大哥已經(jīng)當(dāng)他死了,若他不想死得更難看,就想想還遺漏了什么。”
如白將裝死的二當(dāng)家扒拉醒,展開布巾,“看清楚了,這是你哪個山賊兄弟寫的?”
二當(dāng)家看完后,頓時面容扭曲,破口大罵斗雞眼。
如白一張黑臉更黑了,“少廢話,你有沒有忘記的。”
二當(dāng)家咬咬牙,“我想起來了,后面還有一條關(guān)鍵時候逃命的密道,就在茅坑旁邊裝水的大缸下,挪開大缸就露出來了?!?
娘的,想讓自己死?
他死也要拉著他的好兄弟們一起,死也不分離!
如白當(dāng)即就給了他一拳,“狗孫,果然不老實!”
二當(dāng)家扭曲著臉暈死過去了。
臨安面露敬佩道:“這大當(dāng)家不愧是占山為王的猛士?!?
能不是猛士嗎?
只有主子拿捏別人的份,因為意圖拿捏主子的都死得挺慘的。
如白道:“這些山賊是挑釁,還是在試探主子的底線?”
“我看他們不知死活!”臨安不屑地冷哼道。
如白也深有同感,他這幾年跟著主子游走在各種惡人之間,可謂見過形形色色的惡人,沒一個惡人討到好,現(xiàn)在他對主子越發(fā)敬畏。
但這伙山賊,如白真不知說什么好了,“那我們該如何回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