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降溫了,俗稱倒春寒。
沈遇之安靜不了一點點,在群里積極發(fā)消息,提議想去安山度假村泡溫泉。
不同于往常的艾特全體人員,他這一回還特意單獨艾特了溫黎。
溫黎頭疼:我就不去了。
以前有江臣,她還參與參與,現(xiàn)在江臣有了祁敏,她還是不去討人嫌了。
再加上經(jīng)過前一次的露營,她對這類團體活動更加不感興趣了,有這個功夫,她還是在家睡覺多清凈算了。
沈遇之:來嘛,給我個面子,別忘了你上回還欠我個人情呢。
溫黎沒辦法在群里回了個:好。
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方式,去快速償還沈遇之幫她忙的人情債。
又想著祁敏跟何倩倩就算看她再不爽,總不能次次都能翻出新花樣來吧。
沈遇之艾特完溫黎,緊接著在群里艾特了周淮青,淮青哥,你要一起嗎?
他的消息發(fā)出之時,林森正站在周淮青的辦公室里,匯報的是先前關(guān)于溫黎的那段跳舞視頻被全網(wǎng)關(guān)注的事。
“周總,您吩咐的那件事,我找人調(diào)查清楚了,是余小姐她團隊內(nèi)先前負責網(wǎng)宣的一名工作人員在背后策劃。”
現(xiàn)在這名工作人員名下的賬號已經(jīng)被查封了,人也被控制了起來,還讓他在網(wǎng)上為自己的行為向溫黎公開道歉了。
是沈遇之介入后的手筆。
林森看了眼周淮青,繼續(xù)說,“余小姐應(yīng)該并不清楚整件事情?!?
關(guān)于余姚,他作為旁觀者,跟溫黎的態(tài)度一樣,同樣拿不準周淮青的具體心思。
周淮青對余姚,不能說是例外,也不能說不特別,總之林森還是謹慎行的好。
“應(yīng)該?”
這個詞從一個跟了他好幾年,年薪幾十萬的特別行政助理口中說出來,并不專業(yè)。
林森試圖替余姚解釋說,“聽那名工作人員的意思是不滿余小姐開除他的行為,所以想找個機會栽贓嫁禍,也知道她跟您的關(guān)系,是想故意報復她?!?
好讓她失了周淮青這個靠山。
周淮青不悅,“她跟我是什么關(guān)系?!?
林森試探地問,“周總,您的意思是?”
周淮青還沒開口,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
他拿起查看消息,面上的不悅之色更明顯了,最后還是回了個嗯。
對林森說,“你先出去吧,這個事情我會看著處理?!?
沈遇之一直盯著手機屏幕,等回復。
“淮青哥回了。”沈遇之看到周淮青回的“嗯”字,激動得跟中了彩票一樣,“果然,我說什么來著他肯定會去?!?
“無聊?!甭疯】偹闶侵浪J里賣的什么藥了,懶得搭理他。
“這叫甕中捉鱉,你懂個屁?!?
沈遇之把手機隨口一扔,“你不是想知道淮青哥跟溫黎是不是真在一起了,咱們到時候套套不就知道了?!?
路瑾琛嫌棄地表示別來沾邊。
誰想知道???
他不是個愛管別人閑事的人,更不喜歡站在火堆旁邊看熱鬧,一不小心就會燒到自己身上。
沈遇之選擇性看不見,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我先說,我賭之前你從拍賣行拍來的那個琺瑯花瓶。”
路瑾琛愛好不多,平時也就喜歡收藏點工藝品,比如瓷器、刺繡、扇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