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芙垂眸不語。
宗肆則靜靜地看向她。
“不如待半年后再說吧。”寧芙想了想道。
宗肆卻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淡淡“嗯”了聲,也并未再多。
“外頭風大,世子既舞完劍了,還是先進屋吧。”因為舞劍,連他發(fā)間也沾了不少雪。
“好?!弊谒凉戳讼麓浇恰?
進了屋內(nèi),寧芙原先只想自己坐在榻前賞雪的,可宗肆也走了過來,自她身后擁著她。
“世子在這待了許久,我還以為早已看夠了雪景。”且今年這場雪不夠大,遠不及去年壯觀。
“與阿芙一起賞雪,卻是另有一番滋味?!弊谒恋?。
寧芙卻未把這話當回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點心思時,自然是做什么都覺得有意思,等有一朝膩了,便只是共處一屋檐下,也會不耐煩。
“再不久,便是數(shù)藝考核了?!睂庈胶鋈坏馈?
“我卻是不知,我哪點不如謝二姑娘,阿芙既有問題,何不來找我。”宗肆卻道。
寧芙聽到這話,心卻往下沉了沉,自己的行蹤,他未免太過了如指掌了,道:“謝姐姐有耐心,對我亦是不吝賜教,世子卻未必有那個精力?!?
“你怎知我在教你時不會如此?”宗肆伸手摩挲著她的耳垂,今日為方便出門,她未戴任何耳飾,卻不失天然之美。
“世子可并非是耐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