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屬狗的是吧?”寧芙皺眉道。
“狗不好么,忠誠而又熱烈,又有幾人能比得上?!弊谒了砷_她,又湊上來吻她,自眼睛到耳垂,又到唇角和下巴,輕啄慢捻,倒像是個情場老手。
不論是忠誠,還是熱烈,可都與他不搭邊,他是冷血的蟒才對,善于汲取他人的溫度。又想起他對待小狗似的撫摸自己,怕是他才想找一只小狗。
不過寧芙可不會是小狗。
更加不會屬于他。
與宗肆的這半年,更加困不住她,她也可以反過來將他當成玩物,總歸他的姿色,是沒幾個人比得上的。
寧芙伸手挑起他下巴時,他頓了頓,反而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和興味,低下頭來配合她。
“一年前,曾在這見過世子舞劍,今日不如世子再舞一次吧。”寧芙道。
“這卻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宗肆躺在她身側,漫不經(jīng)心道。
“卻是連我也不行?”寧芙故意道。
“阿芙想看,自然是可以的?!弊谒辆従彽馈?
他給寧芙找了身自己的衣物,披的也是他的大氅,更寬大些,能將她更好的裹住。
來到木屋外,他只著一身勁衣,卻是全然無受冷的模樣,反觀寧芙雖身披大氅,抱著暖爐,依舊是有些發(fā)顫。
寧芙雖不懂劍術,卻也知宗肆的劍術,甚少人能與之比較,那力道與巧勁,外行人也能看出些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