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和感情上的,并非一回事?!睂庈降馈?
“我并非木頭,亦會(huì)有覺得美的女子,年少時(shí)我欣賞她的容貌,卻不代表我一定有將她占為己有的打算。”宗肆徹底松開了她,道,“這個(gè)答案,阿芙可算滿意?”
雖回答了,態(tài)度卻是冷冰冰的。
寧芙心中是有數(shù)的,宗肆態(tài)度的變化,并非因?yàn)樵履?,而是察覺到了她在試探,他對(duì)她的容忍程度,而他還是給了答案。
雖他在描述月娘的事上,算不上清晰,可寧芙也從這個(gè)答案中猜出,月娘眼下與他更多的是公事上的用處。
日后如何,就無人知曉了。
不過寧芙以為,他們?nèi)蘸蠖ㄈ粫?huì)有私情,宗肆與自己常年分隔兩地,而身邊若是跟著一位女子,日日相處,很難不日久生情,更何況他也覺得月娘美。
寧芙見他松開自己,順勢(shì)離開了他懷中,掃了一眼自己的大氅,走過去拿起,穿上,道:“我就先回去了?!?
宗肆蹙了下眉,道:“如今傅嘉卉已下山,你如何回去?”
“路程并不算遠(yuǎn),我走下去便是?!睂庈娇涂蜌鈿獾?。
宗肆面色陰沉,并不語,而寧芙拉開木屋的門,寒風(fēng)刮在臉上,是有些疼,她深吸一口氣,朝外走去。
積雪雖不深,路面卻滑,還未走兩步,她就腳下一滑,坐在了積雪上,也好在有一層積雪,倒不算疼。
寧芙正準(zhǔn)備站起來時(shí),手腕就被人握住了,她回頭看了一眼,宗肆的臉色實(shí)在算不上好,她斟酌著該說些什么,卻被他打橫抱起。
兩人再次回到木屋,他卻是將她丟在了床上,覆身上來,寧芙皺眉看著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宗肆解開她的衣領(lǐng),將她從濕了的衣物中剝離出來,咬在了她的肩頭上,有點(diǎn)疼,卻也不算很疼,還帶著些酥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