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宣王妃也不再提納月娘的事,當初那事,換成是誰,心中都會有芥蒂的。
用完晚膳,宗鐸去了宗肆的景華居,兄弟二人見面,自是為了商討正事。
“這么快有眉目了?”宗鐸卻是未料到,會有這般快,是以今日見他回來,有些驚訝。
卻說宗肆這一回出京,查的卻是前雍州刺史,李放身亡一事。李放在一月前剛從雍州調任至儋州,才書信給宣王府,想商討雍州之亂,就突染瘧疾病逝,其中未免也太過蹊蹺。
宗肆道:“我還未至儋州,李放的尸身就以被其夫人安置燒了,匆匆下葬,李府又百般阻攔我調查此事,李放的死,恐怕跟雍州那群人脫不開干系。”
“連朝廷命官都敢下殺手,雍州那些狗官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宗鐸不禁皺起眉。
“怕只怕有人在那,當起了地頭蛇?!弊谒羺s道。
康陽長公主雖放權去了雍州,然則勢力依舊遍布朝野,常年與宣王府唱反調,背后使絆子的,不少都與康陽是一丘之貉。
這就更別提雍州,恐怕早已全是她的勢力。
李放想告雍州的狀,其中定然會牽扯到康陽公主府,是以他的死因未必跟康陽無關。
宗鐸厭惡道:“康陽無非是仗著晉王手握兵權,才這般作威作福,然則晉王兵力漸衰,待晉王一失勢,她也別想有好下場?!?
她是敬文帝眼中釘,肉中刺,亦是為了權勢坑害朝中命官的佞臣,早晚會被清算,便是誅九族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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