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心頭一驚,當(dāng)下就想制止徐昭:“徐世子……你……”
徐昭微微一頓,已經(jīng)繼續(xù)說下去:“配不上你家薛瑯嗎?”
說到這,徐昭有些傷心:“你家薛瑯是優(yōu)秀,當(dāng)了案首,我只是個紈绔子弟,可我和薛瑯也是一見如故??!如今我們結(jié)義為兄弟!我竟沒想到……你是如此態(tài)度。”
說到這,徐昭神色黯然:“你若不喜,那我就不和薛瑯做兄弟了?!?
說著說著,花孔雀一樣的徐昭,整個人都沒了剛才的光彩,好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一下子就蔫吧了下來。
玉姣聽了個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你是說,你和薛瑯。結(jié)義為兄弟了?”玉姣驚訝問。
徐昭垂頭喪氣:“嗯?!?
瞧,他就是一只癡心妄想的癩蛤蟆。
之前竟然想著姣姣能喜歡他。
如今姣姣不只不喜歡他,還不想讓薛瑯和他做兄弟,可見多嫌棄他。
玉姣倏然間笑了起來。
“你剛才要說的,關(guān)系不一般,說的就是這個?”玉姣笑道。
徐昭點頭道:“是啊,不然還能是什么?你是薛瑯的阿姐,那以后,就是我阿姐。”
“徐世子,你的年歲,比我家側(cè)夫人大吧?”秋蘅忍不住地說了一句。
“誰說的?我只是裝扮得成熟穩(wěn)重,其實我比姣姣阿姐,還小半歲呢!”徐昭辯駁道。
玉姣和徐昭,過完年,都十九了。
唯有薛瑯年歲小一些,如今也有十四無五了。
徐昭要不說,比玉姣還小,單看這裝束,以及流連花樓的傳聞,都以為徐昭二十好幾了。
其實細(xì)細(xì)看來。
徐昭的確是個少年郎。
只不過,徐昭剛才怎么說的?裝扮的成熟穩(wěn)重?
玉姣打量了一下眼前花里胡哨的徐昭,忍不住地想著,徐昭管這裝扮,叫成熟穩(wěn)重?
徐昭怕不是對成熟穩(wěn)重,有什么誤解吧?
玉姣去了心結(jié),此時和徐昭說話的時候就放松了不少。
她是真心感激徐昭的。
這會兒便道:“徐世子不必多慮,瑯兒能有你這樣的好兄弟,我怎么會不同意?我這心中,很是歡喜?!?
徐昭看著不著調(diào)。
但她夸徐昭人好,和俠肝義膽,也不是瞎恭維的。
接觸下來就知道,徐昭這個人很有正義感,薛瑯能和徐昭成為朋友兄弟,對薛瑯沒有壞處。
徐昭剛才還蔫著,聽玉姣這樣一說,猛然間抬起頭來,歡喜地看向玉姣:“姣姣阿姐真這樣想?”
玉姣:“……”
這稱呼改得倒是快!
玉姣點頭:“自然?!?
徐昭笑道:“那姣姣阿姐,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Φ?,只管尋我……咱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家人了!為你做事,是應(yīng)該的!你可千萬別見外?。 ?
春枝拿著點心出來,聽到徐昭這樣說,嚇了一跳。
她就進去買個點心的功夫。
這徐昭和自家側(cè)夫人,怎么就成一家人了?
玉姣笑了笑道:“多謝徐世子了,往后舍弟還請徐世子多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