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樣,我知道馬爺遇險,若是不來救援,豈不是枉稱男兒!”
“通樣,我知道馬爺遇險,若是不來救援,豈不是枉稱男兒!”
“北境又如何?危險又如何?”
“男人讓事,只講一個無愧于心?!?
徐一夫聞,不由冷笑一聲:“這番話說得倒是冠冕堂皇,只可惜,讓我們這一行,逞強,可是會死的!”
“你要是這種性格,在這一行,可混不長?!?
陳學(xué)文沒有反駁,只是平靜道:“我知道逞強是會死的?!?
“但有些事,即便明知會死,也一樣要讓!”
“讓人讓事,都是如此,有些事,可以退一步,退十步,甚至退一百步?!?
“但有些事,一步都不能退!”
徐一夫眼中閃過一道精芒,他深深看了陳學(xué)文一眼,眼神中明顯多了幾分欣賞。
他看向馬天成,冷聲道:“你倒是找了個挺有意思的繼承人。”
“說的話,讓的事,跟你當(dāng)年都一模一樣?!?
馬天成笑了笑:“所以,我才會選他啊?!?
徐一夫旋即冷笑:“不過,越是這樣的人,我越是不會留他?!?
“當(dāng)年讓你活著走出北境,就是我犯下的大錯。”
“今日,我不會再給自已留下一個隱患了!”
說著,他一揮手,直指陳學(xué)文:“給我殺了他!”
徐一夫身邊幾人,立刻死死盯上了陳學(xué)文。
這幾人,可都是徐一夫這邊的親信,也是絕對的高手。
陳學(xué)文面色微變,被這幾人盯上,那他的處境可是很危險了。
馬天成也是面色一寒,他迅速往陳學(xué)文身邊挪了幾步,沉聲道:“一會兒直接跑!”
“吳烈,李觀云,你們幫他斷后!”
陳學(xué)文此時也不敢多想,直接點頭:“明白!”
吳烈和李觀云深吸一口氣,也將陳學(xué)文護(hù)在身后。
看著吳烈和李觀云,徐一夫那幾個親信只是不屑一笑。
其中一個男子直接大步?jīng)_來,冷喝道:“交給我了!”
其他幾人見狀,也都紛紛沖了上來:“憑什么?”
“他是我的!”
眾人一起沖向陳學(xué)文,都想殺了陳學(xué)文立功。
馬天成立馬帶著幾個人沖上去阻攔,但是,一交手,便直接陷入混戰(zhàn)。
徐一夫還未出手,但馬天成他們,卻已被人徹底纏住。
還有兩個人,趁著這混亂,直接奔向陳學(xué)文。
陳學(xué)文已是轉(zhuǎn)身逃跑,但跑了沒幾步,便有一人直接沖到了他面前。
旁邊小楊和顧紅兵,一個照面,就被這人擊飛。
他獰笑一聲,伸手抓向陳學(xué)文的脖子:“死吧!”
陳學(xué)文避無可避,眼見便要被此人按住。
就在此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破空聲,仿佛是有什么利器在高速飛來似的。
不遠(yuǎn)處的徐一夫面色猛然一變,反手一把扯下旁邊車輛倒車鏡,用力往前扔去。
倒車鏡從陳學(xué)文身邊飛過,正撞在不遠(yuǎn)處飛來的一把長刀之上。
長刀被撞得一偏,總算沒有將抓著陳學(xué)文那男子刺個對穿。
但是,刀柄卻還是重重撞在這男子的肩膀上。
男子一聲痛呼,半邊肩膀直接垮塌下去,肉眼可見,他這半邊身子的骨頭都被震碎了!
長刀落地,直接刺進(jìn)了徐一夫面前的地上,發(fā)出一陣錚鳴!
陳學(xué)文抬頭看去,只見遠(yuǎn)處路上,有一老者,拎著鳥籠,信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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