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擋在前面路上的徐一夫,車內(nèi)眾人頓時炸了。
黃天傅也掙扎著抬起頭,驚撼地看著前面的徐一夫:“靠,這……這什么情況?”
“不是說他已有很多年不曾踏入過京城地界了嗎?”
“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這是干什么?”
馬天成也皺起眉頭,表情陰霾。
徐一夫竟敢進入京城地界,這也著實出乎他的預(yù)料。
眼見徐一夫的人將地刺都拉出來了,陳學文他們也沒法沖過去,只能將車輛停了下來。
看著對面站著的十幾個人,車內(nèi)黃天傅不由面色慘白,看向陳學文和馬天成:“現(xiàn)在怎么辦?”
陳學文緊皺眉頭,在心里盤算著該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局。
馬天成看了看京城的方向,又看了看對面的徐一夫,沉聲道:“不慌?!?
“他在這里封路,京城那邊,肯定接到消息了?!?
“我估計,京城的人也在過來的路上了?!?
“咱們只需要稍微拖延點時間,等京城的人趕過來,就能沒事了!”
黃天傅微微舒了口氣,旋即低聲道:“京城的人,還能攔得住他嗎?”
雖說徐一夫曾經(jīng)在京城吃過一次虧,但那畢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當時,傷到徐一夫的那個老人,便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了。
如今算起來,已經(jīng)六七十歲的高齡了。
而徐一夫,現(xiàn)在正處巔峰時期,不管是實力還是l力,都處于巔峰狀態(tài)。
之前沒跟徐一夫交過手,黃天傅也只是忌憚他。
而今天交過手之后,面對徐一夫,他只感到深深的絕望。
這么強悍的人物,京城那個老人,還能是他的對手嗎?
馬天成也是眉頭緊皺,盯著對面車上的徐一夫,沉聲道:“這也是徐一夫想知道的事情?!?
“否則,他也不會進入京城了!”
黃天傅一愣:“什么意思?”
馬天成沉聲道:“他進京城,不僅是為了追殺我,更重要的,估計是想試試張老爺?shù)淖笫值叮欠襁€能攔得住他!”
陳學文第一次知道,京城那位老人,原來姓張啊。
說話間,徐一夫已從對面的車上跳了下來。
眼見已是無法逃脫,馬天成便長嘆一聲,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陳學文見狀,也立馬拉開車門走了出去。
一時間,他這邊眾人,還有黃天傅身邊的手下,也都紛紛下車走了出來。
他們的人手加一起,是遠超徐一夫那邊的。
然而,現(xiàn)在這情況看起來,卻反而是他們被徐一夫這邊三十多個人包圍了似的。
這一次,徐一夫再次見到眾人,目光是落在了陳學文的身上。
“你就是那個陳學文吧!”
徐一夫第一次開口跟陳學文說話。
在山莊吃了個虧之后,徐一夫方才第一次開始了解關(guān)于陳學文的事情,也知道了陳學文的手段。
所以,他也算是第一次真正開始注意到陳學文。
被這位北境之王盯上,陳學文卻也不慌亂,平靜點頭:“正是!”
徐一夫上下打量了陳學文一番,平靜點頭:“有點謀略,難怪會被馬天成選為繼承人。”
“不過,出來混,太過感情用事,終究是大忌!”
罷,他看向馬天成,冷聲道:“馬天成應(yīng)該為你留好了所有后路,哪怕他這次死在北境,你只需要按照他規(guī)劃的路線走下去,以后必然會成為新的平南王?!?
“但可惜,你太過感情用事,竟然跑來北境接應(yīng)馬天成!”
“哼,為了一個只剩下不到一個月壽命的人,把自已的命丟在北境?!?
“馬天成為你準備再多,也都毫無意義!”
陳學文表情不變,朗聲道:“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
“馬爺病情如此,卻還不忘當年血仇,親上北境,殺你兩個侄子,和當初背叛的吳英才,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