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玖看向四周,皇帝的暗衛(wèi)在不在啊?
安玖蹲下身子,拍了拍暴君的臉。
“快醒醒,別在這睡……”
沒一會兒,暴君醒了,他睜開眼睛,似乎不明白眼下是什么情況?
安玖收回了拍他臉的手……
“陛下?”
皇帝爬起來,看著陌生的宮道,高大的圍墻,黑漆漆的天空,他比安玖還要驚訝。
“這是哪里?朕為什么會在這里?”
安玖“……”
我也想知道,我為什么大半夜不睡覺要在這里吹冷風(fēng)?
皇帝沒等來她的回答,就看到了她手里的箱子,他皺了皺眉,走過來打開箱子,看到了記箱子的珠寶首飾。
皇帝挑了挑眉壞心眼的說:“你偷了太后的東西?!?
安玖“???”
她一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這是她偷的嗎?
她看著皇帝,或許是她的表情太過復(fù)雜,以至于皇帝不確定的問:“朕……偷的?”
安玖說:“陛下,奴婢只是個宮女,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太后宮里偷東西。”
皇帝總算是抓住了重點,他不確定的問:“你是說……朕和你剛剛?cè)チ颂蟮膶媽m,還偷了一箱子珠寶出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朕在干什么?這一定不是朕。
這個呆頭鵝是不是在騙朕?
安玖“……”
不能,這可欺君之罪,她應(yīng)該不敢。
那朕去太后寢宮讓什么?
皇帝自已一臉迷茫,安玖就這么靜靜地靜靜地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直到他再次安靜下來。
“你……你和朕詳細(xì)說說、”
安玖看了看四周,問:“陛下要在這說嗎?”
她倒是無所謂,在哪里都能說,只是這種皇家秘聞,萬一被別人聽了去就不好了吧。、
而且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大庭廣眾之下說這些,她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
皇帝當(dāng)然不會帶著安玖走,他自已輕功不錯很快離開了,安玖就慘了,她和暗衛(wèi)小哥一起走的。
暗衛(wèi)小哥為了避嫌,抓著她的衣服提著她,她被勒的很疼,無語道:“這位小哥,其實我可以自已走回去?!?
暗衛(wèi)小哥搖搖頭:“不能讓陛下等太久?!?
對對對,
你說的對,牛馬的命不重要。
安玖頭暈?zāi)垦5幕貋?,開始懷念暴君了,和這些人比起來,暴君多可愛,多溫柔,多么率真啊,他就偶爾愛殺個人,偶爾人發(fā)發(fā)瘋,偶爾半夜到處跑跑,那又怎么了?誰還沒個小癖好呢?不要對暴君這么苛刻好嗎?
安玖自已都沒想到有一天她能懷念暴君至此。
皇帝確實等的不耐煩了,他抓著玉佩上流蘇甩來甩去的玩。
“陛下?!卑簿两o他行禮,他沒讓安玖起來,而是看著安玖的頭頂上說:“把今晚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和朕說一遍。”
安玖真的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包括太后和王德才的互動,就連他們的對話也說了、
皇帝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安玖。
安玖終于說到了重點,將太后和王德發(fā)的最后對話也說了出來。
皇帝瞇了瞇眼睛。
太后那個老妖婆,果然沒安好心,她一定還在想怎么對付朕。
安玖點頭。
皇帝露出個滲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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