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暴君又帶她到了一個院子,不過這個院子守門的宮女太監(jiān)都不在,皇帝翻箱倒柜,很快拿出一盒子首飾來,也不管安玖喜不喜歡一股腦塞進了她的懷里。
安玖咽了咽口水。
“這是誰的?”安玖小聲問。
暴君還沒回答,就聽到有人說話。
“德才,是你嗎?”
安玖瞪大了眼睛。
我去……
狗皇帝害我啊、
她聽到了太后的聲音。
暴君顯然也不想被發(fā)現(xiàn),更顯然,他來這里不是一次兩次了,于是帶著安玖躲了起來。
“德才?”太后又叫了兩聲。
門開了,王德才從外面進來,他手里端著一個托盤,盤子里是長粗細不通的玉條條,起先安玖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她聽到王德才說:“娘娘,今兒個用這個吧?”
太后應了一聲,接著就是不可描述的聲音。
安玖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教訓,怕暴君暴走,這可是太后,不是宮女侍衛(wèi)他殺了沒人追究他,若是砍死了太后,他的皇帝也算是讓到頭了……
而安玖也會跟著他,死無葬身之地。
于是安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耳朵。
暴君眨巴著大眼睛疑惑的看她。
安玖用眼神示意他不許動。
暴君就真的沒動。
于是,她捂著暴君的耳朵,聽完了太后和王德才的全程互動。
她總算是松了口氣。
放開了捂著暴君耳朵的手。
而暴君盯著她的臉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
白……軟……
安玖沒注意到他這個微弱的心聲,她聽到太后說:“皇帝最近越發(fā)不受管教了?!?
王德才道:“娘娘莫操心,您可是太后,就算是皇帝,也得叫您一聲母后?!?
太后冷哼:“和他那個賤人娘一個樣子,哀家看著就煩?!?
安玖去看暴君,見他偏了偏頭,繞開安玖往太后床榻的方向看去。
“奴才看皇帝腦子這些年越發(fā)不正常了,娘娘莫心急?!?
安玖一頓,這是什么意思?
他們知道皇帝有病。
可為什么說娘娘莫心急?
太后心急什么?她是想干什么?
太后那邊似乎舒了口氣,又低聲說了什么,可安玖聽不到了。
沒多久,那兩個人應該是睡了,太后故意將人都支走了,他們很順利就出來了,直到走出去很遠,安玖才松了口氣,并且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手里還抱著一個首飾盒子,盒子里都是太后的首飾。
安玖“……”
現(xiàn)在還回去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她雖然愛錢,可都是人之常情,她沒到那種要錢不要命的地步,手上的首飾盒子就是一顆不定時炸彈,說不定什么時侯就要命了。
“這怎么辦?”
安玖才問完,暴君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安玖“???”
安玖“……”
搞什么?
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現(xiàn)在暈倒?
我怎么回去?
你又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