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做的就是室內(nèi)設(shè)計,只看院子里的設(shè)計,她便不由感嘆道:“這里的設(shè)計很精妙,是按照夫人的喜好設(shè)計的吧?”
芳姨在她身后半步跟著,聞回憶道:
“是啊,當初大爺和大夫人訂婚后,大爺找了國外設(shè)計大師按照夫人的喜好獨家定制的?!?
蘇眠點點頭,“很有夫人的氣質(zhì)?!?
兩人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別墅門前。
芳姨主動上前去按門鈴,蘇眠打量著前院的設(shè)計,右手旁的葡萄架下,有架秋千被風吹得輕輕晃動。
秋千上的抓手位置被磨得锃光瓦亮,許是有人常常坐在上面。
等了十幾秒,別墅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是一個和芳姨差不多的婦人。
芳姨問:“阿珍,夫人在嗎?大少奶奶想見見夫人。”
被芳姨稱作阿珍的女人聞驚喜地看了眼蘇眠,她想直接迎人進來,轉(zhuǎn)念又想到夫人的性子,抱歉地對蘇眠說道:
“大少奶奶,請稍等一下,我去問問夫人?!?
蘇眠笑著點頭,在她折回去后隔著半開的房門窺見里面的布局,當真是符合寧悅的古韻雅致。
大概過了五分鐘,阿珍一臉愧色地回來說道:
“不好意思啊,少奶奶,夫人她...睡了,要不您改天再來?”
蘇眠從她躲閃的眼神中看出來,寧悅可能不是睡了,而是如芳姨所說,她不愿意見自己。
她笑了笑,也不為難別人,點頭應(yīng)道:“行,那麻煩珍姨轉(zhuǎn)告夫人,我下午再來看她?!?
“好好好,我一定轉(zhuǎn)達到,少奶奶慢走啊?!?
阿珍臉上瞬間揚起笑意,她害怕這位少奶奶一聽夫人不見她,再也不來了呢。
這些年夫人這里可冷清了,要是少奶奶能來,她想夫人心里該是高興的。
在回去的路上,芳姨嘆了口氣,對蘇眠說道:
“少奶奶,您也別傷心,夫人這些年挺苦的,要是她實在不愿意見您,就算了吧,讓她按自己的想法過,也挺好的,總好過...”
后面的話,芳姨想到什么突兀地停了下來,蘇眠心底的疑云越聚越大,抓心撓肝地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可這也許涉及到一些人的傷心事,蘇眠識趣地沒追問,只輕嗯了聲。
下午,蘇眠按她說的午睡起來又去了趟竹苑,依舊沒見到寧悅。
第二天,她再去,還是沒能見到。
第三天,她還去,依舊沒能見到。
蘇眠連著去了一個星期,早晚權(quán)當飯后運動,一次不落地去溜達一圈。
阿珍的借口來來回回重復了好幾遍,替寧悅圓謊都快要說麻木了。
墨禹洲知道她接連碰壁后勸過她,但蘇眠左耳朵進右耳多出,他一走照樣去找寧悅。
老爺子得到消息,對著竹苑的方向輕嘆一聲,自自語道:
“希望那丫頭,能讓寧悅早點走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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