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禹洲提起母親的低落,讓蘇眠很是心疼,她沒再追問,牽著他在莊園里消了會兒食才回去。
晚上,蘇眠看著隱忍好幾日的某人,又撩又纏地想要哄哄他。
墨禹洲起先還顧忌著蘇眠的胳膊,但耐不住蘇眠一句“你是不是男人”的激將。
他在給蘇星辭打了個電話確認沒什么大礙后,將積壓在身體里幾日的火一股腦送給了蘇眠。
連著傍晚和寧悅之間的不愉快,墨禹洲通通發(fā)泄出來。
只可憐電話那端的蘇星辭被氣得破口大罵,然后吵得老母親一個巴掌怒拍過來。
第二天,墨禹洲耽擱了一周的工作不得不去公司,蘇眠一覺睡到快中午才醒來。
剛一翻身,休眠半晚上的腰腿也覺醒了痛感,蘇眠齜牙咧嘴地又躺了回來。
她暗罵一聲禽獸,果然還是不能心疼男人,不然遭殃的只有自己。
看看人家,辛勞半晚上,還能早早起來趕個早八。
在床上挺了會兒尸,蘇眠才扶著老腰下床洗漱。
每月除了初一十五和有重要事情的時候大家是在尚食樓用餐,其余時間都會在自己的小家吃。
聽濤樓的主管阿姨是照顧墨禹洲的芳姨,從墨禹洲十歲開始就一直是她在照看。
蘇眠下樓后,芳姨笑著打了聲招呼后忙去廚房把早就溫著的早飯端出來。
“太太,一會兒就到午飯時間了,這會兒您每樣都少吃點,中午有先生吩咐特意給您燉的烏雞湯,到時再吃點。”
說是每樣少吃點,但桌子上擺了足足有十幾種早餐,蘇眠累了一晚上早就餓了,聞連連點頭開始大快朵頤。
芳姨在一旁幫她挪盤子,看她哪樣夾得多了,便暗暗記下她的喜好,期間得了蘇眠好多夸贊。
芳姨眼含欣慰地看著蘇眠,心想這可比先生好養(yǎng)活多了,什么都能吃出很香的感覺。
一頓早餐吃得心滿意足,蘇眠摸著肚子眸光微轉(zhuǎn),問向一旁的芳姨:
“芳姨,大夫人住在哪棟樓,我想去看看她?!?
芳姨端碗的動作一頓,眉毛糾結(jié)到了一起,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讓蘇眠很是好奇。
她這個婆婆在墨家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怎么好像人人提起來都是一副一難盡的樣子。
“怎么?是不方便過去嗎?”
“沒有沒有,就是...夫人可能會不想見您,這樣太太也要去嗎?”
芳姨想了想,用委婉的話說道。
“那沒事,我想見她就行了,麻煩芳姨一會兒帶個路唄?!?
蘇眠笑得乖巧,芳姨也不好再阻攔,招手叫來另一個女傭去收拾桌子,她則領(lǐng)著蘇眠過去。
墨家莊園太大,芳姨念著蘇眠是第一次來,便特意繞著幾個主要地方給蘇眠做了介紹。
蘇眠一一記下,腦子里大概有了個地形圖。
寧悅住的竹苑位于莊園的最東面,背靠這座山峰,周圍長著一排翠綠的竹子,想來也是住所名稱的由來。
這棟別墅跟其余的現(xiàn)代化建筑不同,是偏復(fù)古風(fēng)的設(shè)計。
仿木材料做的外墻,內(nèi)里卻是現(xiàn)代科技一應(yīng)俱全。